實,並指控加賀武生授意他竊取華氏基因人配方。
C國科委主席站到了證人席上。宣過誓,他證明大島幸子和冬尼莎士比亞和證詞屬實,並承認普士泰夫總統授意他竊取華氏基因人配方。
C國警視廳廳長站到了證人席上。宣過誓,他證明大島幸子和冬尼莎的證詞屬實,並承認普士泰夫總統確實授意他千方百計地竊取華氏基因人配方。
加賀武生站到了證人席上。宣過誓,他供認不諱。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自己太糊塗,沒有處理好國家和國際的關係,只想著一國之利,忘記了以整個世界為重,這是莫大的罪過。希望各國各地首腦原諒,懇請穆瑪德琳主席嚴加懲處,下次再也不敢造次了。今後,S國人民將不遺餘力地支援基因人技術的發展。
不用說,他的這番表演是十分明智的,各國各地的人民,看著他那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幾乎沒有誰不表示同情,說了有情可原的話。就是穆瑪德琳,也朝著螢幕上的他,點了一下頭。她希望最後出場的普士泰夫也像加賀武生一樣,那就事半功倍了。
然而,她的良好願望落空了。
普士泰夫站到了證人席子上。並沒有像加賀武生那樣低頭哈腰,面帶羞愧,反而昂首闊步,擺出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其山中。撞了南牆也不回頭。穆瑪德琳在心中調侃譏諷這個一貫傲氣十足的紅頭髮大國總統。寇正寶清審時度勢,有意讓基因漢這個初生牛犢受委屈,當被告人,而讓那麼多本應擔負法律責任的人站在證人席上,還不是為了照顧高階人物的面子。要是讓他們站到被告席上,那該有多少人指吉梁骨,難免無地自容,貽笑大方。檢察長大人,你的好心被人家當成驢肝肺啦。
普士泰夫,請宣誓!東方雄有意剎剎這個傲氣十足的大國總統,語調非常尖厲。
普士泰夫遲疑一下,上前把手放到法典上,宣了誓,迴轉身來,很不禮貌地說:“審判長,我抗議!前面那些所謂指控,全是胡說八道。”
“普士泰夫,你現在只是一個證人。馬上站到證人席上。”東方雄聲色俱厲。
“東方雄,你不必如此落井下石,趕下山兔子。你要把心放在天平上。”
東方雄拍案而起,喝道:“普士泰夫,請遵守你的誓言,不得擾亂法庭。否則,我立即把你趕出法庭。”
普士泰夫把脖子一梗,吼道:“你敢!”
“有何不敢?”東方雄提起銅錘指著他。“如果你再執迷不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哼!你還沒有拘捕一個總統的權力。”
“但是,我有把藐視法庭的人逐出法庭的權力。法警!”
兩名法警應聲而至,走到普士泰夫面前,伸出手,就要扭住他的胳膊。他驚慌地說:“且慢!我按審判長說的做還不行嘛。”
東方雄這才坐下去,冷冷地說:“普士泰夫,請你作證。”
普士泰夫威風掃地,變得俯首貼耳。但是,他避重就輕,只承認授意竊取華氏基因人配方,卻拒不承認造成了事實。“說我這,說我那,想把所有的髒水都潑到我的頭上,那有那麼便宜的事?拿證據來!拿不出證據,就是莫須有,誣衊陷害。”
東方雄說前面幾個人的證言證詞都是證據。
他竟大喊大叫起來:“空口無憑,不足為據。拿物證來,新世紀了,別再搞差不離那一套,人嘴兩塊皮,算啥數?拿物證來。”
法庭拿不出物證,當時烏斯佐科夫根本不知情,哪裡會錄音錄相啊?再說囉,指控基因漢原本就是普士泰夫和加賀武生蓄意合謀的,有些物證全被他們毀掉了。普士泰夫所以這樣肆無忌憚,有恃無恐,就是仗著先下手為強,毀掉了物證。
法庭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