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以。至於說勸降、俘虜他們的人,軍功賞賜更不必說,
話雖如此說,一旦與模範旅衝來的馬隊交上手,瑪瞻便心中暗自叫上來了苦!
騎馬騎得東倒西歪的模範旅馬隊,深知自己的騎術與這些前鋒營的兵將相差太大,索性便不與他們比拼個人馬上技巧,而是祭起了對付建奴騎兵最好的看家法寶。
“孃的!又是這一套!你們這群蠻子!還有沒有點男人的骨氣?!”
瑪瞻眼中,又一次的出現了他在長清、在不久前見到過那一幕。
模範旅的騎兵,以五十人為一隊,列成一堵騎兵牆直直的朝著迎面撲去的清軍騎兵撞了過來!
那些策馬衝上去的清兵,作戰方式仍舊是按清軍平日戰法,以巴牙喇兵在前,葛布什賢兵在後,三十人披輕甲,操弓矢,包抄,二十人披重甲,持戈矛,押陣衝擊的架式,只不過此時弓矢換了飛斧,鐵骨朵罷了。
就見那些巴牙喇吼叫著要包抄上來,那些及噶布什賢精騎,策馬隨在後面,個個手中出現沉重的飛斧,標槍等物,銳利的目光,緊緊盯著對面衝來的模範旅騎兵。
這些清騎。個個馬鞍都掛著零落的鐵骨朵,飛斧。旋刀等利器,有的人馬鞍上,還掛著標槍套。馬上投擲,很多清兵都是從小便開始練習。論技術的嫻熟,這些被一層層精選上來的巴牙喇兵和噶布什賢兵就不用說了。
在兩軍相距不到二十步的距離上,衝在前頭的巴牙喇兵開始將手中的標槍和骨朵等遠端投擲兵器拋了出去。
一個骨朵在半空中畫出一道黑線,正砸中了一個模範旅騎兵的戰馬頭顱,那戰馬一聲悲鳴,向一側倒去,立時將馬上的騎手掀落在地,頓時讓附近的騎手們一陣手忙腳亂。隊形也出現了一下混亂。
標槍、骨朵、飛斧,百十個凌厲的黑影帶著忽忽的風聲而來,從人們的身體兩側。從頭頂飛過。
短短的二十步,這些建奴騎兵已經讓模範旅騎兵付出了十幾個人陣亡。二十幾個人受傷的代價。不過,衝在前頭的馬匹卻是絲毫不亂,徑直朝著對面的建奴衝了過去。
“砰!”一聲巨響,兩個建奴騎兵被衝得飛了出去。
瑪瞻看得很清楚,就在他的右前方三十餘步外,一個身上披了三重甲冑的噶布什賢兵,痛苦的在地上扭動著身軀,口鼻之間鮮血溢位。他的胸口處。凹陷了一塊下去,想來是戰馬對沖時被馬蹄踩踏所知,鮮血從他的口鼻中噴湧而成,想來是受了內傷所致。嚴重的內傷,大量的失血,加上又被疾馳而過的戰馬踩踏了幾腳,除非他的佛庫倫女神立時降臨,否則這韃子必死無疑。
那葛布什賢兵臉上先是愕然不敢相信,然後露出痛苦怨恨的表情,兀自在地上奮力掙扎。試圖將身體從瀕死的邊緣掙脫出來,但是,隨後衝過來的幾十匹馬將他最後的一絲求生**踏為肉泥。他只能張著雙眼,不甘心地望著天空。
這韃子確實不甘心,他征戰多年,從步甲到馬甲,到巴牙喇,最後選入噶布什賢超哈營,身經百戰,出生入死,沒想到最後卻是陰溝裡翻了運糧船。被一群連馬都只能算是會騎的傢伙奪去了性命。
兩支軍隊轉眼間便膠著在了一處。
模範旅仍舊是採取那種所謂“蠻不講理加臭不要臉”的打法,數十名騎兵組成的一道騎兵牆對著三三兩兩奔輔而戰的建奴騎兵猛衝猛撞。撞倒了便你前世不修,撞不倒你。你也變得勢單力孤了,正好被後面的馬隊圍毆。
一圈衝擊下來,瑪瞻手下第一波次衝上去的百十名巴牙喇兵和葛布什賢兵折損大半。
如果不是要護衛那幾輛馬車,不能讓馬車上的主子受到驚嚇傷害,在這種平原曠野地域作戰,他還不一定真的怕了這些模範旅的馬隊。但是,考慮到了車上那位人物的重要,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