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戶司、兵司、倉儲司、營務處都要主管官前來!”
“諸位大人!今天是臘月二十五,兩天前是大家祭灶的日子,再有五天就過年了!崇禎六年就該結束了!”
看著挨挨插插做滿了一屋子的各部門的大員,不由得守漢心中一陣驕傲和自豪。這就是我的班底。我的機構!
“但是,我得告訴大夥一聲,別光顧著計算我今年該分多少紅利,還有多少應收應付的賬款。我們要準備打仗了!”
雖然沒有出現大的波動。人們沒有大聲喧譁和小聲議論。但是從每個人的眼睛和神情中,守漢都看到了一絲困惑和不解。
“主公,我們不是一直都在打仗嗎?”終於有人發出了不解。“打荷蘭人,打海盜,打滿剌加那些不服王化的蘇丹、土王之類的,還有新區的那些部族酋長,全軍上下幾乎無一日不戰!”
守漢看了那人一眼,依稀印象裡此人似乎是禮司分管教育的一位承宣。
“我說的要打仗,不是原本在計劃中年後由革職留任的張小虎率領艦隊去收復呂宋,也不是對新區的那些不服從王化之徒的清剿,而是對兩廣地區的用兵!”
此言一出,登時引起一片譁然!
此前十餘年,南中軍都是高高舉著大明的旗號,用來征討四方。如今卻從主帥的口中聽到了要對兩廣用兵,這分明是要起兵造反嘛?這個彎子讓許多人一時轉不過來。
不過,也有那些功名心重的,立刻覺得這是一個從龍的好機會。“聽主公的!臣等願為前鋒!只要主公一聲令下,登陸之後不消半月,管教主公在五羊城中安然穩坐,朝兩廣發號施令便是!”
“胡鬧!”守漢眼神向著發出這不和諧聲音的地方掃視過去,那裡立刻變得安靜了下來。
“我說的對兩廣用兵,是要造反嗎?!”
“兩廣出現了亂潮,勢必會有大批的難民、流民南下,你們戶司、巡檢司便是要做好接受這些難民的準備,莫要再出現難民潮和瘟疫爆發相互互相影響的事情了!”
坐在左側第一個位子上的李沛霖,作為執掌行政事務的長史官,實際上扮演的就是丞相的角色,他的話自然是分量不同。
“不錯。為了相助兩廣平亂,我們要向這一地區派遣人員,抽調營伍上去。”
這話就已經說得很是直白了,打得是相助平亂的旗號,最起碼內部是這樣,實際上幹得還是擴張自己的實力行為。
“所以,戶司、禮司、巡檢司、兵司、營務處,都要依據自己的職責來制定出計劃,上報到簽押房,好做出統一的計劃安排,籌措經費。”
聽得守漢說到了此處,坐在角落裡簽押房的幾名書手奮筆疾書在簿子上做著會議記錄,以便日後查詢存檔。
“下面我說的話,你們都給我記到腦子裡,不要記載在紙上!”
這個話,讓在場所有的人不由得精神一震,歷來都是如此,為了避免史官鐵筆直書,防止在百年後在青史上留下罵名,從李世民開始就修改歷史,一直到偉光正不斷的我大清,連乾隆下江南公款旅遊泡妞吃喝都被說成了盛世景象,而明武宗花自己的錢去山西打仗,都被罵的數百年抬不起頭來。
難道說我們這位主公又有什麼讓人大感驚奇的舉動出來?
“第一,兵工廠、倉儲司查點一下各類物資,從糧食到各類副食品,刀槍器械、火炮、火藥,布匹、盔甲、旗幟、藥品等物,數量多少,於封印前上報與我。”
“第二,兵司、營務處,點驗一下軍隊,查驗從各地駐軍營伍中,可以抽調多少個營的架子出來,從營官、哨官、隊官到甲長,還有,計算一下我軍中兩廣籍貫的兵士、軍官數量,看看可以抽出多少來,也是於封印前上報與我。”
“第三,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