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珊又熱又累,額頭上布著密密的汗珠,接過阿颯遞來的茶水,一飲而盡,而後耐心給患者講手術後的注意事項。
那八名患者都是雨國的名士和貴族,若沒了耳朵和鼻子,顏面掃盡無臉見人,現在聽到只要按正確方式好好保護包紮耳朵和鼻子,一個月就能恢復正常,均喜出望外,對陳子珊感激不盡,挨個報上姓名,誠邀她到雨國遊玩。
陳子珊稍坐休息,便帶著雨國患者去大廳。阿颯風似的跑來,旁若無人的用溼帕子疼惜的給她擦臉上的汗,四目相視,情意綿綿,一切盡在不言中。
未到大廳門口,就聽到裡面陳伊默開懷的笑聲,“雨王爺,今日幸虧有本王的默王妃出手相救……”,
接著聽到趙軒冷嘲熱諷聲,“陳伊默,珊兒何時答應做你的王妃?別張口閉口叫她默王妃!”
“怎麼你妒忌本王了?哼,今日珊兒就是衝著本王的面子才肯出手…………
“陳伊默,在珊兒面前,你以為你是誰,你的面子值幾個錢?”
“哼!珊兒身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小人?今天外人太多,等他們都走了,本王一定將那天的事情全部告訴她。讓她把你和阿颯這個鳥人趕走!”
陳子珊餘光瞟到阿颯低下頭,心知他又在自卓,立刻拉著他的手,大步走進大廳。
眾人見她來了,忙迎上前,雨楚金夫妻和軍官去檢視雨國患者的傷口。無上道教的弟子大呼小叫,“這下可接好了,可以放出許蓉師姐了!”“哼,雨國王爺,你的這些人大放闕詞,汙衊我們皇帝陛下治國無方,今日你必須得給個說法!”“你們國人竟敢在我們國辱罵的聖上,割耳切鼻算是輕的,”
雨國一名患者怒道:“什麼叫汙衊?我們說的都是事實!日國千年的帝宮沒有被燒燬嗎?”
雨楚金蹙眉擺手吼道:“都給本王閉嘴!這裡是明月山莊的分會,要打口水帳,都出去。別汙了陳神醫的耳朵!”
大廳倏地靜了下來,雨國患者們強制將氣壓了下去,無上道教弟子息聲站在一旁,所有人均用尊敬的目光望著陳子珊。
雨楚金與李露上前向陳子珊表示感謝。陳伊默為顯示與陳子珊關係非同尋常,忙湊上前來,深深鞠躬道:“多謝珊兒出手相救。”
陳子珊揚起下巴,冷哼道:“伊默王爺,你是不是給大雪說,每日給它一百雞,讓它去你的封地?”
陳伊默心裡打鼓,剛才一得意就說出心裡話,竟然倒黴的被她給聽到,忙解棒道:“珊兒,大雪只是只扁毛牲畜,我跟它說著玩,它也根本聽不懂。”瞟到她和阿颯的手緊緊拉在一起,便要拉她衣袖到一旁說話,見她躲開,低聲道:“珊兒,那天英颯把我打了一頓,若不是張副教主給我治療內傷……”
陳子珊拂袖打斷他的話冷聲道:“胡說八道,明明是阿福打了你,狡瓣說是阿颯!你打大雪的主意,還想挑撥我和颯的關係,阿福打你活該。阿福說的對,你以為你是誰,你的面子又值幾個錢?”
她聲音不大,但在場的人都能聽到,皆用疑惑的目光瞄著陳伊默,彷彿在嘲笑道,“剛才你不是說陳神醫是你的王妃嗎?原來是假的啊。”
陳伊默俊臉通紅,尷尬不已,說來奇怪,平時他對女子巧舌如簧,黑的也能說成白的,見了她就口舌拙笨,腦袋變成漿糊。
陳子珊正色道:“陳伊默,我今日醫治這些病人,可不是看在你的面子。我的珏哥哥召開英雄大會,這些雨國病者是為了明月山莊才路過此地,我不想因此事弄得雨日兩國開戰,生靈塗炭!我和祁王爺是好友,這裡是他的轄區,我希望這裡太平祥和。我敬重雨王爺是個愛民如子的好王爺,想結識他這個朋友。”
梆地有聲,鏗鏘有力。她連說了三個男子雨楚金、陳伊祁、離珏,這其中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