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會重視他。
沒關係,他有的是辦法,無論如何,他都會讓後孃吃到苦頭。
見牛布平放下蓄勢待發的彈弓,王同定這才安下一顆心。
幸好自己及時為老爺解除了這場危機……
楊壽秋懷著雀躍的心情坐在喜房裡,拜她爹爹所賜,使她與兩個姐姐同時嫁人,值得慶幸的是,她不用十月懷胎就有了兒子。
在出閣前她就發了宏願,嫁入夫家之後就當個稱職的孃親,將兒子排在第一位,而不是相公。
也許是楊壽秋年紀還小,她覺得嫁進牛家有個兒子可以陪她玩,至於那和她年齡差距頗大的相公,她是興趣缺缺,不太在意他長得是扁是圓。她才不像她二姐楊祿夏老是在看哪個男人比較俊俏,對她來說除了她爹之外,其他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她大概都分辨不出誰是誰。
“呵呵……”一想到她未曾謀面的兒子,她又是一陣輕笑。
待明天一早,她一定要去找親愛的兒子培養感情,讓兒子知道她是個很疼愛他的後孃。
牛布袱進喜房好一會兒了,見他的小娘子不停地左動右動,猜想她是不是坐不住,這又令他想起溪中那名活潑快樂的少女。
牛布袱決定早點掀了喜帕,免得她會因為坐不住而心生不耐,而且他也想快點見到她的嬌顏。
這一切就如同作夢一般,要不是王總管查訪到丈人要將她許人的訊息,現在的 她可能已經許配給別人,而他也只能暗自悔恨。
喜帕一揭就見她稚氣帶笑的臉龐,一段時日未見的她看來更加嬌豔動人,粉妝玉琢、柳眉彎彎,腮上兩朵桃花微暈。
牛布袱的驚喜之情溢於言表,這段時間的思念與期待終於有了結果。
眼前倏地一亮,面前還出現一個身穿紅色大袍的男子,楊壽秋突然領悟到他是她的相公。
啊!自己也真是的!剛才太專心在想兒子的事,都忘了今晚是洞房花燭夜。
牛布袱開口輕喚道:“娘子!”
“嗯……相公。”楊壽秋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好訥訥的應了聲。
她的窘狀看在牛布袱的眼裡,以為她這是女兒家的嬌羞與矜待;而他自個兒也是,手足無措的感覺就像是個青澀的少年郎。
楊壽秋低著頭,似乎在等著他的下一句話。
爹說過她相公是成過親的人,所以他沒有對她解釋太多,反正只要照著相公的話做就成了。
只是……相公怎麼在喊了她一聲娘子後,就沒了動靜?
氣氛有些凝滯,寂靜得連牛布袱都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
自己思念已久的可人兒就在眼前,他還在發什麼愣?
不過,他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張惶失措地四處梭巡,待瞥見喜桌上的東西時,才突然想到應該做的事。
他也真是的!明明就是成過一次親的人,竟然還像個不懂世事的小夥子。
“娘子,我們來喝交杯酒。”
娘子?在叫她了!
從回過神的楊壽秋趕忙應了聲:“好!”
正當楊壽秋要起身時,卻被頭上的重量壓迫著,她柳眉微皺,似乎十分苦惱。
“娘子,怎麼了?”察覺到她的異樣,牛布袱趕緊詢問
“這鳳冠好重,可不可以先幫我拿下來?”她扶著頭上的鳳冠。
她仰著小臉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又惹得牛布袱的心跳莫名加快。
“這……當然好!”
牛布袱小心翼翼的幫她取下鳳冠,兩人非常靠近,她身上的脂粉香味沁人心脾,誘人的氣息足以迷亂神智,令人陶陶然。
“還真重呢!”牛布袱故作輕鬆,企圖掩飾他的心慌意亂。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