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瞭解的很,如果有人敢從我手裡頭搶人,無論是誰,下場都在還有一個……”元縉黎笑著,可這氣氛卻陰冷的很。
看到元縉黎如此態度,項司彥頓時想到了多年前的幾個日夜!
他和元縉黎可是自小便認識,二人十幾歲同時在黑州一座逃亡森林進行訓練,那訓練可是出了名的兇殺,上千人之中,只留三位!
存活與斬殺!
他出生在軍人世家,戰鬥就是命運,可這雲縉黎的身份也是如此,只不過他這個人充滿了邪氣,幾乎所有人都認為,他將是那場訓練的最大威脅,因此存活遊戲一開始,幾乎所有人都在了一個戰線,針對著他一個人!
唯獨他沒有那麼做,也因此,只有他最後還活著。
他記得十分清楚,這元縉黎看上去雖說只是個長相優越的普通豪門大少,可實際上,那兇狠的樣子好似閻王一般!
他親眼見過他殺人的樣子,十幾歲的年紀,卻十分的輕鬆,顯然沒有任何的心理障礙,甚至那舉手投足間,盡是詭異!一林一石,似乎都能被他利用一般,讓一群人跌跌撞撞,最後困在死路,而他,卻是從天而降收割著一個又一個的性命!
那時候他還以為這元縉黎最後會從軍,畢竟以他的實力,絕對會青雲直上,但偏偏他對這些名利也跟不感興趣,最後竟然還成了那逃命森林的主導者!
他這個人,似乎很喜歡看著弱者喪命的樣子,明明有一張無害溫柔的臉,乾的卻都是陰森變態的勾當!
所以此刻,即使是他,看著這個看上去輕飄飄說話的元縉黎,也依舊會覺得有些顫慄。
他手上的血,遠比自己手上的還多!
“你對她是認真的?”項司彥剋制著自己的心情,冷硬的問道。
那樣子,顯然有些緊繃。
元縉黎卻是一身輕鬆,“爺這輩子只有這麼一個女人,你說呢?”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這一群群蜜蜂蝴蝶在時青墨身前晃悠,元青市那個盛啟昭壓根沒有可能也就罷了,但這個項司彥可不同。
那小丫頭對京城這邊不甚瞭解,在她目前認識的人裡頭,恐怕也就屬這個項司彥身份極高,況且人長得還不錯,雖說和他沒什麼可比性,但萬一那丫頭看膩了他一時對“歪瓜裂棗”感興趣了呢?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種小毒苗,就該扼殺在搖籃裡。
要不是這項司彥的確有些本事值得欽佩,他早將人扔進護城河了!
項司彥此刻心中一陣苦笑,若是別人也就罷了,這個元縉黎……手段太詭異,不能惹。
“既然如此你就放心吧,雖然我沒有明確表達自己的心意,但時小姐已經拒絕我了,以後我與時小姐也只是朋友。”項司彥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話,越發的心塞。
他不是沒種,更是有自知之明。
人家時青墨壓根就對他不感興趣,甚至還有元縉黎這麼一個怪傢伙保駕護航,他根本不可能。
再者說,他這心思也不過是剛剛冒出頭而已,對時青墨除了好感之外,更多的還是好奇,不需要如此拼命。
元縉黎輕聲一笑,那樣子,宛若初雪,看似柔和,但項司彥卻只覺得越發的汗顏。
元縉黎,簡直就是個人格分裂的怪物。
“果然是好兄弟,走,爺請你喝酒去。”某人如今可是越發的恬不知恥,打了一巴掌給了一個甜棗,甚至直接坐上了項司彥的車,一臉的幽然笑意。
抽搐,項司彥只覺得自己今兒是招惹到災星了。
開玩笑!好兄弟?!
確定能和他做好兄弟嗎?
不過項司彥到底是個真男兒,即使這心裡無數只草泥馬奔騰而過,可這面上依舊的鎮定剛強,若是別人,怕是都要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