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動汽車,一打方向盤,離開事發之地。
開出去幾百米,鷹鉤鼻眼望車窗外的景象,不解的問:“你這是帶我們去哪?這好像是出城方向,不是去市區啊!市區在後面,走錯了。”
“去市區幹嘛,我看傷者已經流血,估摸也活不了命,乾脆拉到火葬場直接燒成灰,豈不省事。”肖楠冷冷說道。
“你說什麼呢!唉!快停車!”鷹鉤鼻發覺不對勁,使勁拍著駕駛位座椅,就連那位一直昏迷不醒的傷者,也是睜開了眼睛。
“嘎吱!”肖楠一腳剎車,停在路邊,回頭兩眼冒火的盯著鷹鉤鼻一通看,直看得對方驚恐害怕,身子微微一頓顫抖。
“是不是要跟我私了哇?”肖楠仍舊冷冰冰問道。
鷹鉤鼻輕輕一碰傷者,那個傷者也坐了起來,手摸在胸口一副要死的模樣,有氣無力的說:“你……把我撞成這樣,還不……不送去醫院,要……直接拉……拉火葬場去,是何居心,跟殺人犯……沒區別。”
鷹鉤鼻也是一頓幫腔:“是啊,我看你邪惡得很,我要報警,趕快報警,把你抓起來。”說著,掏出手機就要撥打電話。
“哈哈哈!”肖楠笑道:“你打吧,記不住號碼我告訴你,110,痛快打吧。”
見肖楠這樣態度,鷹鉤鼻一時拿不準,偷眼瞧著傷者,看他表態。
“你倆別裝了,一對騙子。跟我玩碰瓷,還嫩了點。”肖楠下車,走到後面,一開車門,命令道:“都給我滾下來!”
鷹鉤鼻一個愣神,坐著沒動,那位傷者老哥仍舊半死不活的樣兒說:“你……不救人,要……撇下我,你……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一著急,連島國的鳥語都說出來了。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剛才抬你上車的時候,我順便摸了一下你的咯吱窩,你小子還笑了一下。一個昏成那樣的人,還有這心思,演技也太拙劣了吧。”肖楠又一指鷹鉤鼻:“還有你,裝成熱心人士,一看就是同夥。長成那J8鳥樣,瞅著就不是善類。”
“你……”鷹鉤鼻還想辯解,卻被傷者一把攔住,這小子此刻立馬變得精神起來,再也不是剛才的死相了。他衝鷹鉤鼻一使眼色,兩人乖乖下車。
傷者一抹嘴唇,惡狠狠罵道:“麻痺的,讓你識破了。”話沒說完,兜裡快速掏出一把彈簧刀。抵在肖楠胸口,同時命令鷹鉤鼻:“快去開車。”
很明顯,這倆人訛人不成,改為搶劫了。
可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卵蛋怎麼火辣辣的疼起來,同夥鷹鉤鼻竟然被什麼絆了個跟頭,臉直接撞到車門上,又彈回柏油路面,跟大地來了個近距離的親密接觸。
肖楠稍微一用力,傷者疼得媽呀直叫喚,手裡的刀不情願的掉在地上。
鷹鉤鼻正臉摔在地面,摔得挺實誠,鼻樑骨斷裂,嘩嘩淌血,鷹鉤鼻子都成了牛魔王鼻子。本來長著一張不招人待見的臉,這會更進一步,都沒臉見人了。
這時的肖楠,樣子絕對牛逼。這隻手抓住傷者胯下的卵蛋,一隻腳踩在鷹鉤鼻的腰眼上,惡狠狠的說:“老實交代,誰指使你們撞我車碰瓷的?”
肖楠這麼分析絕不是空穴來風。因為碰瓷的人都會根據車輛價格,來決定下手目標。剛才肖楠開車時,前面的途觀和後面的賓士,價格都遠高於這輛十來萬的別克凱越。顯然,這倆人選擇他,目的性很強,是有備而來。
“我們是……”鷹鉤鼻子烏魯烏魯的說話語調,是因為受到鼻子呼吸不暢通的影響。
肖楠使勁一點腳尖,怒道:“你閉嘴!”
“媽呀!”腰眼上的一陣劇烈疼痛,使得鷹鉤鼻很聽話的閉嚴嘴巴,不敢出聲了。
“你說!”肖楠一掐傷者卵蛋。傷者疼得一呲牙:“別掐了,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