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有空閒的時間,我帶莫大夫前去了。”林大夫曉得莫大夫的醫術比自己和周師弟兩人來說,只高不低。
他們師兄弟看不好弟妹什麼病,這不代表莫大夫也看不出什麼出來不是。
“行,有勞林大夫帶路了。”莫天音讓她二哥停好馬車,林大夫就帶著他們兄妹往周家走去。
周家住一條平民小巷之中。
林大夫敲了敲門,還大聲的喊了喊:“師弟,是師兄,開開門。
林大夫喊了幾聲,敲了幾下門之後,也不在喊門敲門了,就在一旁靜等了起來。
磨蹭了一盞茶的時間,一蓬頭垢面,看起來有五十多歲,頭髮半白的男子開門。
那男子見到是林大夫之後,他朝林大夫點了一下頭,看也未看莫天音和莫天書兄妹兩個,也不招呼林大夫,直接往房中走去。
“林大夫是你一直在接濟你師弟吧!”莫天音見林大夫師弟這個樣子,明明才四十出頭,不僅僅頭髮半白了,蓬頭垢面的看起來有五十多歲的年紀一般。
再進入屋裡一看,破敗雜亂,很久沒人打掃了,堆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是呢?周師弟只剩下我和他娘子兩個親人了,要是我走了,他和弟妹兩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呢?”林大夫不知道想到什麼,他不禁落下眼淚道。
他辜負了師父臨終的囑託,沒有照顧好周師弟。
“林大夫你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去做了去幫了,你沒有對不起誰,更沒有對不起你師父臨終前的囑託。事情還沒有到絕望的地步,或許周夫人這病我能夠看好也說不成呢?”莫天音安慰林大夫道。
她見林大夫一把年紀了,因為師父的囑咐沒有照顧好他師弟,落下濁淚下來,知道林大夫是重情重義之人。
怕是往日林大夫沒少拿銀子貼補他師弟。不然的話,以他師弟心如死灰,不在行醫,只留在家中照顧他娘子,沒有收入來源,吃喝都需要不少銀子的。
並且,一個人心已死有心結之人,這讓林大夫如何去照顧。
“嗯!希望莫大夫能夠看好弟妹,讓周師弟重新振作起來,我這就帶莫大夫去看看弟妹。”林大夫擦了擦眼淚,他來了精神,連忙的引著莫大夫兄妹兩人往臥室的地方走去。
“師弟,這是莫大夫,莫大夫年紀雖年少,但是她醫術了得,看了好幾種鎮上、縣上沒人治好的怪病。
弟妹這個樣子,或許讓莫大夫看看,能夠被莫大夫治好呢?”
莫天音三人進來屋中,她便見周不凡正拿著布巾,仔細擦拭著周夫人的臉和手。
小心翼翼呵護的樣子,像是擦拭一塊稀世珍寶一樣。
周不凡聽到他師兄這話,他手中拿著的布巾正要擦拭的動作一頓。隨後他緩緩的轉過身上來。
周不凡目光在莫天音和莫天書兩人身上看了看,之後,他目光灼灼的盯著莫天音仔細的打量了一番。
反倒莫天書見周不凡的目光有些嚇人,他連忙的擋在莫天音跟前,像老鷹護小雞般,警惕的盯著周不凡。
“二哥,別緊張,人家周大夫沒有惡意呢?周大夫,我可以近距離看看周夫人給她摸一摸脈象,檢查一番嗎?”莫天音推開擋在她身前的莫天書,她朝周不凡露出一和善的笑容出來問道。
莫天音笑容沒有斂去,任由周不凡打量。
周不放緊盯著莫天音看了九息的時間,他沒說什麼,只是身子側了側。
莫天音明白這是周不凡同意自己給周夫人摸脈檢查了。
她踏著碎步慢慢的往臥榻走去。
見床上躺著一個四十出頭的婦人。
那婦人眉清目秀,面色慘白透明,看樣子是許久沒曬過太陽了。
莫天音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