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得“吱吱”亂笑。
杜若甫便又換了一張,乖得像聽話的學生。
“把衣服撩起來再擦一下。”心醉處,李照照已了無女xìng的羞澀。
“不好吧?”杜若甫心裡猶豫,手停了下來。
“心無邪念,你怕什麼?”李照照激他。
杜若甫一咬牙,把李照照綢衫的後襬撩了起來。頓時,一道柔和的白光耀入眼簾,晃得他腦海一片空白——她的背竟是如此的美麗!但見觸目處,肌膚白皙、細嫩,似羊脂、如溫玉,彈指即破!剎那間,一股強烈的衝動直貫杜若甫指端——他真想盡情撫摸一下。
最是那白皙中的一抹絲質淺綠,刺得他血脈噴張。它薄薄的、窄窄的,溼漉漉緊繃著,彈xìng十足,散發出無盡的誘惑;延伸處,隱約可見勁裹著的兩座綠sè山峰傲然矗立,俊俏而挺拔,讓人見了無不心生攀援的熱望。
綠sè相連處,搭扣輕巧靈便,彈指即開。可對杜若甫而言,它卻有如千金鉸鏈,不能撼之分毫——理智告訴他,絕對不能這麼做!至少現在不能。
“還愣著幹什麼?擦啊!”衣襟被撩起,卻不見有動靜,李照照忍不住催促。
杜若甫的手動了起來,動作極其輕柔,像是擦拭jīng美的瓷器。
“你剛才捂著耳朵,現在是不是閉著眼睛?”一陣麻酥襲來,李照照神情迷醉,嬌喘著呢喃。
“沒有。”杜若甫臉刷地紅透。心裡直打鼓:自己剛才偷聽她&;#被發現了!
“那你在看什麼?”
“你的背。”
“美嗎?”
“真美!像白玉一樣。”杜若甫由衷地讚歎。
李照照曾無數次聽到過杜若甫對她文采的稱讚,卻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讓她心神激盪:女人對男人的終極誘惑,永遠是身體,而非才情!
杜若甫擦完背後,把衣服後襬放了下來。
“再扇幾下!”李照照心猶不捨。
杜若甫便又拎起後襬扇了扇,然後放下來,又替她扯了扯。
李照照轉過身來,見杜若甫俊秀的臉上鋪滿紅暈,看自己時眼神怯怯的,侷促得像個孩子,心中不由漾起萬般柔情。她從杜若甫手裡拿過沒有用完的面巾紙,替他擦了擦汗津津的臉,心裡不由痴痴地想:若能在這寂靜的山林裡和他相守一世,那該有多好!哪怕蹲土窩、睡草棚,rìrì餐風飲露。。。。。。
“眼前要是季玉就好了。”此刻,杜若甫享受著李照照母親般的關愛,心中不禁也痴痴地想。
“你在想什麼?”見杜若甫抬眼遠望,目光散淡,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李照照輕輕問道。
“沒,沒想什麼。”杜若甫收回目光,衝李照照淡淡一笑。
“是不是又在想你的季姑娘?”李照照語氣不無怨艾。
“沒,沒有。”杜若甫遮掩道,“我在想,這玉皇山到底為什麼只生兩種樹。”
“你還真想弄個明白啊?”李照照眉眼一挑。
“難道你不希望我弄明白嗎?”杜若甫盯著李照照,眼含深意,嘴角掛滿微笑。
李照照想起了孟皓然那天在車裡說的話,臉不禁紅了,低頭輕聲說,“你猜我剛才在想什麼?”
“女人心,海底針——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杜若甫點著李照照的鼻尖呵呵樂道。
“我看你那心理學文憑是混來的。”李照照一撇嘴,心裡倍感遺憾。
“我還想混個碩士呢。”杜若甫轉身疾步朝山上走去。
“你慢點!”李照照抬腳yù攆,卻見地上異常乾淨,就好奇問,“剛才擦背的紙團呢?”
“這裡。”杜若甫拍拍自己的褲兜。
“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