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都少有,算得上是位奇人。”
雲雁等人腦中反覆出現大雪大虎大獅的形象,暗自吐糟:取侍君名字方面,也算是位奇人……
“現在的問題是,咱們被擺了一道搶錯人了。”古軍用腳輕輕扒拉著“徐澤龍”,揹負雙手站起皺上眉頭:“若不是雲雁一劍試出真偽,完全無法辨別。徐澤龍應該還被扣押著,他們見我們來意不善,就將這人偽裝成親。”
“成親後生米做成熟飯,徐澤龍在問道壇就是個侍君身份。”古軍的面色凝重起來:“對他的前途相當不利。各院的親傳精英弟子,從來沒有這個身份的。”
“嗯。”雲雁抱著承影在懷中,出聲接話:“澤龍一定還被關在某處。但現在看來,我們搶人也沒有做錯,至少當眾毀了這出鬧劇。”
“那現在怎麼辦?”梅成功有點急,自己竟捲入了這樣的麻煩事。最可氣的是:居然沒有把那小子給真救出來。想著用掉的那些上品符,他的心口就在滴血,忍不住重重踢了“徐澤龍”一腳。
“唔!”自從被雲雁揭破身份,那人就面色發白掙扎更劇烈,可惜手腳被捆嘴裡塞了個銅球,無法說話無法逃走。被梅成功一腳踢下,傷口淌血更重,額頭泛起了顆顆汗珠。
見他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雲雁目露兇光猛地將他衣領提起,承影橫在他頸子上低聲怒喝:“你已經敗露了,說出身份與徐澤龍在哪裡,我就饒你不死。”
看樣子這人和小桃紅妹子一樣,是能被恐嚇的吧。
古軍也上前步踩住他的腿,陰下臉孔:“我現在放你說話,你若敢呼救我就把你的腿給廢了。反正你不是徐道友,死活與我們無關。”
“懂不懂!”雲雁將臉湊近,回憶著地球上的電影情節,努力裝出“可怕兇惡殘忍”的反派表情。眼珠子瞪得好累啊,媽媽……做壞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人果然被嚇到,嘴中一得自由便俯下身哆嗦,小聲介紹自己:“在下……在下名叫文涵柏,本是天府國拒霜城的一名趕考書生,五年前與書童上京途中,落腳在秦嶺悅來客棧……”
古軍踩著他的腿不耐煩地一碾:“奶奶的誰要聽這些,說和靜虛的重點!”
“是是……”那人疼得齜牙咧嘴,眼中滴下淚來:“我做了靜虛真人的侍君後,改名叫大柏了。”
雲雁等人齊齊口吐鮮血,以手撐地跪了那靜虛美貌高強儀態萬千,怎麼口味如此之重。
“說……說重點……”雲雁抹去嘴角邊的血絲,將承影移到離大柏頸子更近的地方,眼珠子瞪得自己頭暈目眩:“徐澤龍現在被關在哪裡?”
“我不清楚……”大柏驚惶地將頭仰起朝後,劍光的鋒銳嚇得他抖得更甚:“大雪拿了兩枚無極換顏丹給我吃下,變成這樣與真人成親……我與真人的關係不如你們想的那樣密切……”
“徐澤龍從我們進入九龍臺就被捉了,這麼長時間你會沒聽到傳聞嗎?”梅成功的一生都被人欺負,這次好不容易可以欺負人,心底泛起強烈的得意。他掏出枚火符點燃,又召出冰霜巨狼助陣,努力顯得威風凜凜。
“聽說了!”大柏被劍光與狼牙閃得心慌,再也顧不得真人動怒之類的,急急吼叫:“他一直要死要活的,大家都說就是個傻子。後來大雪給他用刑,那人也不從……”
看著雲雁等人眉頭皺起,臉上漸漸覆上寒霜,他更加驚惶:“不關我的事啊!大雪他就是那性格……但極得真人器重。”
“重點!”雲雁心中悲憤,手抖一滑在他頸子上掠了道小口。
大柏只覺得頸上傳來片冰涼與刺痛,以為被她割開了皮肉,嚇得幾乎眩暈:“是是……我聽說用刑過後的第二天,不知道那徐澤龍說了什麼辱罵之語,就……就被他送去墮戒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