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的神態,眸底的風暴更甚了:“君墨皇,我的名字!這樣就認識了。”
霸道的讓人哭笑不得的男人。
夜染不知道現在她是該笑這個無奈的男人,還是該哭這個無辜的遭遇。
而那三個男人下屬,早已經捂著眼睛,轉過了腦袋。他們可不可以說,不認識眼前這個霸道的搭訕男人?
卡卡轉著滴溜溜的眼珠子,揮舞著肉肉的小胳膊。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君墨皇啊,你可是本大爺在滄溟大陸唯一勉強認可的男人,使勁的追吧。
夜染捏了捏眉心,不再與這個霸道的讓人無語的男人對視,將視線轉到白衣男人身上,沒有言語,但意思很明確。
管管你家的主人。
無奈的是,白衣男人看著天空,倆黑衣人看著腳底。主子的事,他們才不敢去阻攔。
夜染轉了轉已經恢復墨黑色的眼珠子,伸手抱起卡卡,一個飛身,運起輕功一溜煙轉身從後面溜了。該死的,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她不走那條路了成不?
四個男人瞪大眼睛,看著那個改變方向一溜煙就不見的紅色人影。
感受著空氣中,方圓幾百裡令人窒息的狂風暴雨的氣息,白衣男人與兩個黑衣男人對視一眼,嚥了咽口水,僵硬著脖子,艱難的轉過腦袋,看向風暴中心的自家主子……
“該死的女人!”俊美入神的君墨皇,黑著臉從牙縫裡蹦出五個字,下一秒,君墨皇已經消失在了原地,真是……該死的女人!
三個男人對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連忙飛身跟上自家的主子。潛意識裡,他們希望這個少女能夠留下。不單單因為這個少女是目前唯一一個能夠接觸主子的女人。
更重要的是,主子的毒,再不清除的話,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不論出於哪一點,他們都有理由,留下這個少女。
運起輕功狂奔的夜染,眼看著下一秒,就能夠走出黑作山脈。但是,就在這一秒,一道紫色的身影,驀然出現在空中,淡然的眼底,早已被狂風暴雨所取代。
君墨皇一把將夜染攬在懷裡,低頭,深深的看著那一雙墨黑的瞳孔。漫天的怒火,在對視的一霎,瞬間消失。
“清除我的毒,條件隨你開。”君墨皇注視著懷裡的少女,淡淡的說著。
夜染剛想開口讓君墨皇放手,卡卡的傳音卻在夜染的腦海裡響起:“染染,你仔細看看他的臉,這個男人就是三年前宴會上的冥域瑾王君墨皇。我們查的資料在軍事學院,入學需要正式的身份與介紹信,這個男人可以幫我們。”
夜染抿起了唇,眨著墨黑的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紫衣、墨髮、黑眸,眼前的男人,逐漸與記憶中那個狂傲的不可一世的身影重疊在了一起。
夜染有些傻眼的瞪著眼前的男人,顫抖的伸出中指,然後再伸出拇指,合攏,用力,對著男人的腦門,使勁一彈!
君墨皇吃痛的瞪了夜染一眼,冷哼一聲,黑眸揚起一抹夜染所熟悉的危險氣息:“想起來了?”
夜染訕訕的摸摸鼻子,伸出手又對著君墨皇通紅的腦門揉了揉:“瑾王爺?三年不見,你怎麼又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君墨皇鬆開手,蘊含著狂風暴雨的眸子看了一眼夜染:“女人,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忘了本王?三年前我就說過,你是我的!”
夜染一改之前淡然冷厲的模樣,上前,白皙的手指挑起了君墨皇的下巴,笑得邪魅:“喂喂,男人,欠債賣身的可是你,所以……你才是本姑娘的好不好?”
剛剛趕來的三個男人,入眼的便是這讓他們直接從空中栽倒的一幕。揉眼,再揉眼。
呃,這個,他們的主子,被調戲了?被剛剛溜走的紅衣少女……調戲了?而且,他們的主子,貌似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