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莊書蘭氣上加氣了,冷聲一笑:“哼!
我是個自由個體,我不會屬於任何一個人!拜了堂又如何?一張休書就可以搞定所有的問題!”
“是嗎?”司徒明銳側目淺笑,只是陣中依舊一片冰冷,“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說完拂袖離去。愣著眼看著身著紅衣的司徒明銳開門離去,心中千思百轉,隱隱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焰哽在了心頭。“你!混蛋!”莊書蘭舉起手中的碗就要往外扔,可身上癢癢的疹子在提醒著她先得把藥喝了才能扔。
憋著氣一股腦兒把藥喝下,忍下滿嘴的苦澀,再狠狠地把碗摔在了地上。
“小姐,您這是幹嘛?”按著司徒明銳的要求與劉香同來侍候莊書蘭起床,哪知一進門就見莊書蘭砸碗,要知今天是新婚第二日,這樣子是很不吉利的呀!
冷眼看著四兒把洗漱的東西放好,又見劉香捧著一套紅色的新衣,越發地寒了目,冷聲道:“劉香去讓人抬洗澡水進來,四兒把我的帶過來的衣箱開啟,找一件沒有紅色的衣服給我。”
呃……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四兒與劉香相視對看一眼,然後默默地各自按著莊書蘭的吩咐行動。劉香放下衣服出去,四兒開啟衣箱找衣服,只是四兒有一點想不明白,莊書蘭怎麼知道劉香的名字的?“小姐,您以前認識劉香?”最終四兒還是期期艾艾地問了。
“如果可以,我寧願不要認識她及這司徒府裡的所有人!”莊書蘭恨恨地說著,只差咬牙切齒了。偏偏這句話剛說完,劉香就帶著人抬頭洗澡水進來了,一聽莊書蘭如此說,低了頭,紅了眼,第一天跟著新主子就被主子討厭,這可不是個好兆頭啊!
“夫人,奴婢伺候您沐浴。”就算心中慘淡一片,但還是得恭敬地認真地做好下人該做的事,在洗澡水裡灑上花瓣,把帕子香精準備好,劉香站到床前恭請。
“都退下吧!”聽著劉香略帶哽咽的聲音,莊書蘭也知剛才的話被她聽到心裡去了,想哄她兩句,可此時真的沒那個心情,只得軟下了聲,又怕劉香多了心,順口又解釋,“四兒跟你一同退下,我想一個人靜靜地泡一會澡。
“小姐,四兒把衣服放在澡桶這邊,您一伸手就可以拿到。沐浴後就叫四兒,四兒會在外面候著。”四兒邊放衣服邊唸叨著,不是四兒想多話,而是她能感覺到莊書蘭的情緒不似她表現般平靜,或者四兒更想稱現在的莊書蘭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好。”莊書蘭輕輕點了點頭,懶洋洋地應了一聲。如果是在平日裡莊書蘭肯定會嫌四兒的話多,但此時如果可以她想當一個隱形人。
莊書蘭的越發平和,越發讓四兒不敢再多言了,接了劉香出了房間。待這屋子裡只剩下莊書蘭一個人時,她才緩緩地起了身,下了床,忍著身子因初經人事的不適,跨入浴桶裡。
泡完澡,換了衣,梳洗完畢後,莊書蘭開始享用她的早餐或者說是午餐比較貼切。
“劉香,你到這府裡來幾年了?”莊書蘭邊吃飯邊輕快地問正在整個嫁妝的劉香。
“回夫人,奴婢來這府裡已經有兩年了。”劉香停下手裡的活恭敬地回答著。“兩年啊!”莊書蘭點著頭若有所思,發現劉香筆直地站著等著自己問話,連忙溫和地笑著,“劉香,在我面前不用把規矩立得那麼死,我只是在跟你聊天罷了,你可以邊做事邊回答我的。”
“對呀!劉香姐姐,雖然小姐的脾氣偶爾不是很好,但大多時候是很親近人的,你不用這樣拘謹啦!”四兒在一旁接話附和。“奴婢知道夫人是待人親近的。”這點劉香早在前兩次與莊書蘭的接觸中就體會到了,“可是,劉香是奴婢,奴婢是下人,當然得有下人應有的樣子!”劉香一本正經地強調。“隨便你吧,你覺得自在就好。”莊書蘭也不刻意要求,繼續吃她的飯,但嘴裡也沒空,因為她想多瞭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