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得了一把絕世好劍,可情我不用這個,回頭我送給你吧!今晚如果您覺得不安心,我可以在外面守門。”
“不用啦!”莊書蘭連忙拒絕,“你也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小心一些就好!”
“也好!”四兒點頭,暗想著一會兒得去跟司徒明銳交談一下了。“小姐要把這事告訴司徒公子嗎?”
要告訴他嗎?告訴他後又能怎麼樣?如果舒芸真想要自己的命,就算把她趕出府她也是可以來殺自己的!倒不如把這個危險放在身邊也好就近監控!可是,身邊有個不定時炸彈那豈不是連覺也睡不安心了?“四兒不必操心這件事,我自有主張!四兒放心,我是個怕死的人,自己會很惜命的!她想要我這條命,還得看她有沒有這個能耐呢!”莊書蘭面色平靜地說,眉往上輕挑了挑,“誰惹出來的禍自然得有由誰來了這份怒,至於其他的,已經不在我關心的範圍裡了。”
四兒點頭同意,跟在莊書蘭身邊這麼久,多多少少也瞭解了她一些,她同自己一般,看似無害,實際也沒無害——但前提是不要主動挑釁她。嘴裡說著惜命,實則天不怕地不怕,身上的那份冷漠從容連她這個殺手有時也自嘆不如!
四兒離開後,莊書蘭並沒有睡覺,只是斜倚在榻上,一手託著頭,發呆。一日裡發生太多的事,如果這心態不夠好,只怕腦中緊繃的弦早就斷了!
“在想什麼呢,這麼的入神!”司徒明銳進來時就見著莊書蘭扯著腮兩眼迷濛地盯著燭火出神,一動不動,好似木雕。
“在睡覺!”莊書蘭隨口答著,換了個姿勢繼續發呆。
“呵!有睜著眼睛睡覺的嗎?”司徒明銳笑眯眯地把頭湊到莊書蘭的面前,“嗯,看起來還真像在睡覺,蘭兒居然有這種神功,今天我還真是長見識了!”
突然放在的俊臉讓莊書蘭嚇了一跳,猛地往後移了移身子,不悅地瞪著司徒明銳:“想嚇死人啊!幹嘛湊得那麼近?”
“現在算是夢遊了?”司徒明銳也坐在了榻上,打趣著說。
“哼!”莊書蘭哼唧一聲,隨即從另一邊下了榻,光著腳丫繞到另一邊穿上鞋子,邊嘟囔著,“我要休息了,你打哪裡來的就回哪裡去!”
司徒明銳微微蹙眉,按著莊書蘭與他針鋒相對的態度,如果這樣打趣她,她是一定會反駁的。怎麼這會子這樣反常了?“蘭兒不高興了?”
“沒有!”莊書蘭想也沒想地回答。
回答得過於快速反而讓司徒明銳起了疑。“誰又惹得你不高興了?是因為紅……姨的事嗎?”試探地問,他相信以莊書蘭的聰慧一定是知道紅綢與她的關係的。細想起來,這事還真是巧的好,冷師伯的救命恩人的女兒竟然就是莊書蘭!看來那十年前的事還真該去好好查查了,也許這其中的內幕會很多呢。
“不是!”莊書蘭搖頭,“我與她之間,維持現在的關係就很好,這樣她會很安全。”
對莊書蘭這一點的認知,司徒明銳很替同,也不追問下去,只是繼續猜倒著什麼事影響到了她的心情。“那是為何事呢?”扣住她的肩頭,逼問出她的心事,這是走入她心的所必須的。
“我說了,我很好,沒什麼煩心事。”莊書蘭帶了三分疏離說,身邊的定時炸彈就是他安裝上的,他自己不解決好,還有臉質問別人了。“你現在可以放開手了嗎?累了一天,我想休息了。”
“蘭兒,你不把話說清楚,我是不會放手的。”
莊書蘭斜視了他一眼,冷聲一笑:“呵!你真要聽?那好,我就告訴你:你最好把你自己身邊的女人處理好,我沒興趣給你收尾,也不想哪天死得莫名其妙!既然她對你很重要,就收了她,免得她有事沒事就來向我示威、找我麻煩!爭風吃醋的女人我見得多了,就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皮、那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