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吭聲。
最遙遠的距離,往往是沉默。
“我對你不好麼?”沈浩希幾乎覺得一敗塗地,這個女人完全辜負了他的感情,讓他疼得體無完膚,“你以為我看不出來麼,你無時無刻不在想他,他哪裡值得你這樣,我不明白。”
夏流年頓了頓,低著頭緩緩地說:“我要去睡覺了。”
沈浩希被這樣不屑的回答擊得瞬間失力,漸漸鬆手,轉而輕輕托起她的下巴,語氣凌厲尖銳:“今天不說話,別想睡覺。”
“你管我跟誰在一起,我晚上回來陪你上床就是了,你不是要這個?!”夏流年在他的逼迫下丟擲這樣一句話,直到最後一絲音節湮滅在晦暗的沉默中良久,她才驀然起疑,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如此,口是心非了?
即使胡編亂造也要擺出最尖銳的姿態,與他對抗,只為撫平心中蠢蠢欲動的酸楚。
“你……怎麼這麼……賤!?”沈浩希狠狠地咬緊牙,凝神看著這樣的夏流年,心中揪痛,她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話,怎麼可能,他捏緊她的下巴,仔細觀摩她的眼睛,奮力想要分辨清楚,此刻一臉無所謂地把身體隨意出讓的女人,到底還是不是他心目中那抹雅緻純淨的陽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