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我去給她訂的酒店我還沒訂呢,你們先吃,我去給她訂酒店去。”
“什麼啊?訂酒店打個電話不就訂了嗎?”夏芒知道楊思思的居心,拉著她的手臂警告地看著她說。
可楊思思既然下定了決心要走,又怎麼會管夏芒怎麼想,便似真似假地解釋道:“我媽講究,你又不是不知道,酒店房間用什麼床具,擺什麼花,她都有要求的,我不親自去一趟不行,好啦,你們倆又不是不認識,自己聊聊嘛,我先走了。”
夏芒實在不好再阻攔她,張曉軍卻是有些遲疑地站起來說:“那我送你吧,思思。”
“別,哪敢勞動咱們未來的高院的**官啊,酒店就在附近,我走兩步就過去了,你替我照顧芒芒,我完事給你們電話。”楊思思交代完這幾句,就急匆匆地走了。
夏芒抬頭看了眼張曉軍,後者正是若有所思似的盯著楊思思的背影,夏芒便是趕緊低頭吃碗裡的粥。楊思思一走,現場一下子沉寂的讓人有點尷尬。原本不久前夏芒跟張曉軍旅遊的前半程,何景遲出現之前,倆人之間明明相處十分愉快,這會兒卻好像忽然找不到當時那種自然坦誠的感覺了,這讓這讓夏芒暗罵是自己心裡有鬼,想了想抬起頭主動跟張曉軍聊了起來。
“曉軍,思思怎麼忽然辭職了?最近一直沒見到她,都沒聽她說過呢,你知道什麼情況不?”
張曉軍本來有點呆愣,似乎正在思索著什麼事似的緊皺著眉頭,聽夏芒這麼一說,卻是忽然笑了,“你還不知道呢啊?哦,是啊,你這倆月等於是兩耳不聞窗外事。這事前一陣可是熱鬧了幾天呢。”
“哦?!”張曉軍這麼一說,也挑起了夏芒的好奇,心裡原本那點尷尬霎時也就忘了,便興致勃勃地追問道:“怎麼,這裡還有故事呢啊?”
“哈,有啊,有個大大的緋聞呢。”張曉軍說起這個,也一改之前的拘謹,立即興奮了起來,“思思這大小姐啊最近不知道交了什麼桃花,她們單位最近跟一家臺資企業有業務合作,臺灣那邊過來的副總是這個企業的少東。咱們長話短說,不知道思思他們法務跟這個臺灣企業之間有什麼接觸,這個少東竟然是一下子就看上了思思,旋即就是熱烈的追求攻勢啊!”
“嘖嘖。”夏芒聽著有趣,跟著一起讚歎,問道:“呦,咱們彭少遇到情敵了啊。”
“是啊,臺灣人大概做事一向就喜歡誇張,楊思思一開始覺得有人追著挺好玩,雖然沒同意,卻也沒太拒絕。結果這位少東,整個鮮花鋪滿他們單位的寫字樓跟思思求婚啊,正好讓彭展給看見了。你知道彭展那是脾氣多好的人啊,可是這事他也沒法忍,看見那少東拿著個戒指正跟楊思思糾纏不休呢,他一下子就躥了,上去就給那人推了一個跟頭。結果就打起來了。”
“呀,那他們沒事吧?”夏芒聽到這一愣,不由擔心道。
“沒事,都不是會打架的主,最多就是衣服蹭點土的事,可是這事可大可小啊,那人是臺商,關係到兩岸和諧啊,彭展他們老爺子又不是一般人。這說出去咱們這的**把臺商給打了,簡直要上新聞頭條了。結果好幾方出人,把這事給壓了下去。思思乾脆辭職了事,這些日子才是沒人提這事了。”
“呼……彭展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夏芒感嘆道。
“誰說不是呢?情敵打架都能打出個政治問題來,不過好在現在都沒事了。”張曉軍跟夏芒講完楊思思的八卦,倆人再說起話來,都自然了好多,再沒一開始單獨面對面時的不自然。
又聊了會兒別的,張曉軍終於鄭重其事道:“夏芒,其實我一直還沒來得及跟你道歉呢,上次在廈門和老何的事,讓你也為難,是我沒處理好。”
冷不丁聽張曉軍又說起這,夏芒才放鬆下去的心情,又緊繃了起來,趕緊裝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