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的。
只要他死了,她的眼裡、心裡就只有他一個人存在了。
於是,他失去了理智,在傅雁竹的補藥裡很突兀地加了很重了藥量,他要傅雁竹儘快的死去!
把傅雁竹殺掉的計劃,他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執行了,就連他那個聰明絕頂的大哥也沒發覺他的兒子身子會病弱是他從中做的手腳。本該是完美到天衣無縫的。
可最終這樣完美的計劃卻因為突然的急躁而功虧一簣!而壞了他完美計劃的人正是害他突然急躁的那一個人。
他恨得咬牙切齒。
這個既傻又聰明的小嬌娃……
她,救了傅雁竹一命。
☆☆
他們的速度很快,一天的時間就從竹院裡搬到撫香院去。
過了很久,她都沒再來纏著他,他心中的失落越來越甚了。
怎麼?有了傅雁竹就想甩了他嗎?此刻他有種被人拋棄憤怒……
元宵節那天,傅雁竹很寵膩地帶著她出府去。
他們很親暱地你看來我來,我看你,眼睛裡盛滿的濃密情意讓他嫉妒得兩眼發紅,心臟發疼!
於是他命令下去,用浸泡了能令畜生髮狂藥汁的銀針扎進馬屁股裡邊去,讓發了狂的馬耳衝進人群中去。
她如他所願地和傅雁竹分散開來了,一個人可憐兮兮地走在大街上,孤獨無助的畫面讓他看了心酸酸。
他不由衝動地鉗住了她的手臂。
她慌忙回首,這時他戴著一頂黑紗斗笠,她見了他,眉角眼底皆是惹人憐的驚慌,他不由低低說道,“小竹媳婦,是我。”聲音夾藏著連他自己也沒有發覺的深深憐惜。
她微怔,輕顫地叫了一聲“三叔。”
因她一聲三叔,他心悸動,他略略點了點頭,沙啞道,“你跟我來。”
她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頭跟他走了。
拐過了一條街,行人少了,他便猴急地捉著她的小手牽著走,她的手,肉乎乎的,握起來軟軟綿綿的,很舒服。他不由愉悅地笑,她畢竟是個貪嘴的孩子,無論臉蛋怎麼美,手指頭卻是肉乎乎的。
真的好想她,想到想要立刻狠狠地壓在地上揉進他的身子裡去,想得他熱血沸騰,想得他就連心口都在隱隱抽痛。
而他也真這樣做了……
他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很可笑很猴急的……深深地,深深地進入她的身體。
好想要,好想要。想要的整顆心都痛了,為什麼會如此地想要一個人?想要到患得患失,想要到理智全失,想要到不故禮義廉恥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猴急地與她交歡……
事後。他以為她會哭的。可她對他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你有白絹嗎?”語氣那樣平靜,就像沒有發生當街被他給強要了的事實。
他很在意她的感受。於是他著了魔地低啞說道,“我以為一個女孩子在燈火通明的街道上被迫和男人做了這樣的事情,……就算是再喜歡,也是會哭的。”
她輕輕笑起,用手指了指前邊站得直直的十幾個大漢,道,“有‘肉牆’擋著呢,難道還有人長了一雙透視的眼睛不成?”
他探身向前,把她小小的身子罩在身影裡,“你別忘了這些‘肉牆’也是人。而且還是很健壯的男人……”她可以跟他撒嬌的,他期待。
可是結果卻讓他失望了 。她只是淡淡地笑問道,“哭能改變已經發生的事情嗎?”
他沈默許久,凝望她許久,他喉頭髮緊,數度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最終都沒有說成。
她冷了臉,把那條黏了汁液的絹帕丟在了他的身子,然後手腳快速地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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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痴痴望著她,只到她穿衣完畢,他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