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多年前的攘夷戰爭中喪命。
神樂被阻攔糾纏很久,懶得和桂多耗,收起傘不耐道:“如果你想再見到銀醬……坂田銀時,就立刻去歌舞伎町登勢酒屋!我只是來通知你的——不來的話就等死吧假髮!”
說完之後神樂就離開了,無比瀟灑,留下被她不按常理出牌的行動搞得一頭霧水的桂。
伊麗莎白舉起牌子:【桂先生,要去赴約嗎?】
“去一趟吧。”桂沉沉地嘆息,“坂田銀時……時隔多年,沒想到還能聽到這個名字。”
……
直到站在了真選組屯所門前,神樂還在火大,不是為了剛才在桂那邊受得氣,而是為接下來的境遇煩躁。
比起假髮,真選組這邊還要更麻煩,本來關係就不大融洽,現在沒有了任何關係,那群痞警會好好聽她說話簡直是不可能的。
神樂站在大門口,遲疑了老半天到底要不要進去找他們。這些傢伙會幫忙救銀醬嗎?雖然她很不想找真選組幫忙,但不得不承認,如果他們願意協助,會是不可或缺的戰力。
打扮與地球人不同,形跡可疑的少女在門口轉了半天,真選組的門衛又不是會翫忽職守的,一見不對,立刻悄悄地通知了上頭的人。沒過多久,一番隊隊長聞風而至。
“可疑分子在哪裡?”慄發警官慢吞吞地走到門口。
“沖田隊長!”門衛一見來的人是沖田,反而可憐起了門外的少女。這位隊長雖是真選組最年輕的隊長,但卻是最難對付的,性格上也很可怕,在抖S的同時,指望他對女性會憐香惜玉也不現實。
幾年前江戶亂過一次,政權動搖,國家險些顛覆,幸好茂茂將軍保住了位置,仍以德政治理國家。之後江戶的秩序漸漸恢復,最近反而太和平了,除了偶爾抓幾個攘夷浪士,解決一下亂入的外星生物,實在閒得慌。
沖田打著哈欠,百無聊賴地走出門,看見那個據說已經在屯所前站了半個小時的女人。
穿著紅色旗袍,大好的天光下打著雨傘,陰影籠罩的面板依舊顯得十分白皙——是個從來沒見過的傢伙,但不知道為什麼,沖田感覺彷彿在哪兒見過她。
“喂,女人,長這麼大不知道在別人家門口亂晃很失禮嗎?”沖田走過去,語氣不善地開口。
他也不明白自己怎麼習慣性地對一個陌生人用上充滿敵意——卻微妙表現出了熟稔的態度。
而對方的反應大大出乎沖田意料。
“你說什麼你這臭小鬼!三天不抽你就敢跟本廠長叫板了嗎?!##=皿=#”旗袍女端正美麗的容貌瞬間崩壞,氣憤地吼著一拳揮來。
什麼亂七八糟的?警官青年聽不懂她的話,皺眉避開了拳頭,將手伸向腰間的刀,既然對方先出手了他也不準備客氣,毫不留情的回擊才是沖田總悟的對敵之道。
然而旗袍少女沒有任何攻勢變化,直接從正面撲了過來——這時若拔刀反擊,沖田就不可避免地要把她的肚子捅個對穿了。沖田不在乎見血,陌生人的死活跟他也沒什麼關係,他卻下意識地將刀推了回去,伸手抵擋住攻擊。
少女的身體嬌小纖瘦,落下的勢頭如巨石一般,蘊含跳脫常理的千斤之力。
沖田略微感到幾分吃力,卻反倒對近在咫尺的少女露出兇狠的笑容:“喂,你不是地球人吧,女人。”
神樂亦是毫不客氣地瞪著他回嘴:“哼,我可是城市妹子,和你這種鄉下人才不一樣阿魯!”
“有這種可笑的口癖,真敢說自己是城市人啊——”
“要你管啊臭小鬼!!”
二十三歲的慄發青年與十九歲的紅髮少女氣勢洶洶地互相較勁,腳下的瀝青地承受不住重壓開裂。
守門的真選組警察在一旁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