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故鄉去了。”
留下回答,金髮褐膚的第三行動組組長身影消失在門扉另一側。
※ ※ ※ ※ ※
月詠的師父地雷亞製造的火災看似可怕,實際卻沒有造成太大損失,火情控制得及時因而奇蹟般地沒有出現死者,甚至於連火災中的重傷者都很少。
所有人都覺得是吉原團結一心的功勞,唯獨寄住在吉原七歲模樣的小女孩仰著臉對月詠說,那個大叔留有餘地也是原因之一。
師父有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這誰知道呢?他想要讓悉心培養的弟子親手殺死自己,確實沒必要對吉原趕盡殺絕,然而地雷亞那樣的忍者,難以想象他會因此就不出全力迫害吉原。在師父已經亡故的如今,月詠也只能靠回憶他的做法來推測,記憶卻有些模糊不清,讓作為弟子的月詠也說不清楚。
地雷亞那樣優秀冷酷的忍者是不會手下留情的,雖說是這麼一個道理,但月詠願意相信師父從一開始就對吉原留有情面。
撲滅最後一幢屋子燃燒的屋頂後,這一次吉原騷動就差不多落下帷幕。接下來只要分班安排人手搜尋剩下的爆炸燃燒物排除隱藏的安全隱患就行了,沒有輪到班的人可以回去休息,毒品氾濫事件讓百華的神經繃緊很久,是時候休息了。
月詠很想去休息——應該說她該去休息才對,被師父抓住的期間地雷亞為了刺激她不惜給她施加了傷害,而比起肉體上的損傷,恩師之死對月詠的精神造成了更大的傷害。
但她不暫時還不能歇下,原因則在於凌晨時分到來、突然拜訪吉原的訪客。這是一位不普通的客人,作為吉原管理者的日輪和保護者的百華隊長月詠理應同時在場接待。
不能因為鳳仙已死就視吉原與宇宙擺脫了關係,正因鳳仙已死,吉原不得不更加慎重地對待來自宇宙的客人。
“您究竟是來我們這鄉下的女人街有何貴幹呢?”日輪穿著常服正襟危坐,“請恕妾身招待不周。如您所見,吉原剛經歷了一場火災,妾身來不及換上正裝便來接見,若是為了常理之中的緣由前來,怕是無法令您滿意而歸。”
吉原最美的花魁端出高貴的架子,神情淡漠地吐露敬語交涉。百華隊長則繃緊了草草處理過傷口的身體,隱藏緊張盯住對面的男子。
作紳士打扮的男人將黑色禮帽摘下置於手邊,黑色風衣與藍色裡襯,胸前簇著白色波浪般的領結,細看長相是個很不錯的男人,可惜左眼周圍有著比月詠誇張得多的疤痕使得他不管做什麼表情看起來大概都有些猙獰。
短時間內月詠倒是不會被相貌嚇到了,再猙獰也猙獰不過師父連臉皮都沒有的半張臉。只是這盤腿而坐身姿端正的金髮男人身上無意間散發出的氣勢令人緊張。
男人似乎察覺到自己給當地的主人家造成了恐慌,有些歉意地笑了笑:“抱歉,可能嚇到你們了。不要在意我的氣息——其中有些原因導致我現在控制不住,我來到這裡並非懷有惡意。剛剛擱在門外的是我的武器,是否能將其視為我所言真實的證據?”
月詠:剛才擱在門外的那根……水管是武器?!
為什麼要用這種東西當武器啊!百華隊長很想吐槽,本以為在實戰中使用木刀應敵的銀時已經夠奇怪了,竟然還有人拿隨處可見的水管當武器,你是在唬弄我嗎?
月詠倒是不想相信,男人語中的真誠卻是不需要用任何東西來證明的,這樣光用語言就令人信服的感覺似曾相識,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何時有過相似的感受。
“那麼,”
吉原現任當家,花魁日輪沉穩地提問:“能否告知大名鼎鼎的傭兵團團長為何會來到地球,特意拜訪吉原?如無錯記,吉原與傭兵團之間並無絲毫瓜葛。”
“我並不是特意來吉原,也與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