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複雜地聽了周圍人的議論,但來就有些擔心的臉上,頓時便有些蒼白,可是轉瞬又化為憤怒的殷紅。
“就那在煉精後期呆了二十年的廢物,也敢來跟我爭奪這免試入學的資格?”
“中恆,怎麼回事?”大長老本來正在觀賞這場上的比試,忽然聽到張中恆憤怒的言語,不禁有些奇怪道。
張中恆卻是沒有理會他這爺爺,反倒是徑直向張非走來。
“中恆……?”大長老更加錯諤不解,然後目光不隨意掃過張非,頓時瞳孔收縮,滿臉訝然。
“哼,不過是剛進晉的化炁初期,便就在這裡大放闕詞,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張中恆還沒走到張非的身邊,就已經忍不住譏諷道。
“怎麼,你有意見?”張非還來不及說話,張婷立馬就掐腰怒視道。
“不敢,對婷小姐這個百年來張家最利害的天才,我怎麼敢有意見,可是就是看不慣有人早已從天才墮落為蛆蟲,現在卻仍舊在做著天才的夢,做蟲要有蟲的覺悟,就像是地上的泥……”張中恆頓了頓,然後用腳使勁地跺了跺地面,“要有被人踩的覺悟!”
“你……”張婷立馬柳眉倒豎,就要抽出符籙來。
張中恆連忙後退,拉開距離,嘴上卻不忘譏諷,“這蛆蟲還真長本事了,知道躲在女人後面了!”
張非止住了張婷抽符的動作,笑咪咪道:“這裡沒風,就算風大,也吹不到我,至於是不是天才,可憐你這種沒有享受過的,當真是無法體會,想知道啊,你我的比賽就在明天,那時候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天才,什麼,才是地上真正的蛆蟲!”
“哼,你今天還有比賽,你贏得了再說吧,現在就這般自信滿滿,可別明天可見不著人……”張中恆不屑道。
“放心,你明天肯定會看到我的,而我,對你,只需一招!”張非也動了真怒,這時候還不用語言擠兌對方,等著別人稱呼你聖人啊?
“好!我就等著看,明天你怎麼用一招敗我!”張中恆似乎聽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笑得近乎病態。
“那就拜託避戰第一輪的人請離開,我們這些可是要上場拼搏的,可別一不小心,讓沾染了怯戰的懦氣。”張非突然捂著鼻子,就像是聞到了什麼臭味般。
張中恆的青紅變色,最終“哼”地一聲轉身走了。
“……哼,什麼東西,哥,這垃圾你記得收拾掉,我怕汙了手!”張婷厭惡道。
“……沒事,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哦……不,他沒臉看到最後的決賽了!”張非自通道。
張中恆是化炁中期,按說對上剛進晉的化炁初期,張非敗的機率足高達九成。
可是張非有殺豬五式,而且破豬式已經突破,現在威力驚人。
本來張非是不太想過早暴露,打算對張包時再突然使出,這樣對張包的勝率,也會提高不少,可是現在,卻是改變主意了。
二十年了,要勝,就要勝得霸道絕對,凌視眾生。你看不起我是吧!我就要讓你從天堂墮入地獄!
張非突然又看向張包,對張婷道:“放心,如果我不幸失手了,還有包子,張中恆一定到不了決賽!”
“包你個死人頭,你要敢輸了,我天天用五雷正法叫醒你信不……”張婷怒道。
“那一定贏。”張非毫無遲疑道。
“還有……”張婷越看張包越是不滿,“好好一個大男人的,學什麼不好,學人頹廢,要是又來個頹廢二十年,還要不要活了!”
“這個……不會不會了!”張非連忙答道,他知道張婷這是在譏諷他,也是警告他,修真苦短,再不抓緊時間,便終生無法得窺大道。
這是在關心自己啊!
“還有,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