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張非,頓時心裡咯噔一下,“這……莫不非是美男計?可是這歲數,也太大了!而且這樣的樣貌,也不是很過關啊!”再轉頭看到滿臉悲憤的張非,又是疑惑不解:“哥這是怎麼了?是價錢談不攏麼?”
兩人這樣微妙的形勢,張婷自然不會去自找麻煩。
大長老也沒有阻止,反而是滿臉欣賞之色地看著自己的孫子,心裡暗道:“好,現在中恆心境平穩,絲毫沒有被張非影響到,這樣看來,或許還用不到龍蚊針了。”
這樣微妙的格局,一直延續到了他們對戰……
“下一場,張非對張中恆!”
一觸即發的兩人,聽到這敏感的聲音,立馬向場上走去。
“啊唷我的娘啊,我的眼睛痛得,快流淚了!”張非趕緊眨巴眼睛,滋潤一下,這剛才瞪得興起,完全沒有感覺,可是這一等下來,那可不是一般的疼。
張中恆邊走邊揉著怎麼也閉不起的嘴巴,只能保持著皮笑肉不笑痛苦嘴巴咕嘀道:“靠,張非這挨千刀的,果然是有心的!我竟然沒想到,他竟是這樣的用心陰惡,壓根就知道打不過我,就只想讓我在場上出醜!”
張開真人表情怪異地看著對戰的雙方,一個眼睛眨巴個不停,一個一直冷笑還用手死命揉,連忙問道:“有什麼問題麼?如果有問題,可以棄權,如果雙方都有問題,可以押後再戰!”
“沒問題!”話聲剛落,張非跟張中恆就立馬異口同聲的急道。
他們彼此都是渴望已久!
都想把對方狠狠地踏在腳下。
大戰,一觸即發!
“開始!”
張中恆不待張開真人話音剛落,便丟擲張水藍色的符籙,綻放出如湖水漣漪般的波紋,一閃即逝,便化成了一個淡藍色的薄膜守護罩。
上面的波紋如雨打湖潭般,不斷有著不同的漣漪在表面時隱時現,出現在不同的地方。
全速奔跑中的張非立刻便急剎下來,抽出腰中的殺豬刀,全神戒備。
張非本來是想著趁張中恆立基未穩,極速跑到他旁邊,直接用殺豬五式進攻,逼得他連守護罩都打不開。
可是沒有想到,雖然剛才他笑得如此白痴,可是一上場,反應卻是絲毫不慢,順手就拍出了守護罩,並且又抽出張火紅的符籙,滿是詭異笑容不知道在唸些什麼。
正如張非的眼睛現在還在眨巴個不停,張中恆嘴角僵硬地扯動也令他念起咒語的速度,也比平時慢上一倍有餘。
攻擊符籙跟防守符籙,在啟動方面是完全不同的,諸如防守類的,極少需要念動咒語,而攻擊的,但凡威力驚人,都需要啟動咒語,而且威力越大,咒語越是艱澀拗口,綿長繁瑣。
但這張火龍彈符籙,張中恆卻已用了五年有餘,咒語極為熟諗,雖然這時因嘴角僵硬而速度稍慢,卻也比其他人快了一點,已經唸到一半。
張非步步為營,全神貫注地盯著張中恆嗡動中的嘴唇,以摸索出他念動咒語的節奏跟規律。
他準備聽從張婷的話,在他剛驅動兩個不同符籙,真元力稍起衝突的時候,突然攻擊,用“破豬式”直接破掉他的守護罩,一招敗敵!
畢竟下階顛峰的符籙,若是在平時,張非用“破豬式”,也未必能在三擊之內破掉,所以,他只能抓住這個機會。
他不相信,張中恆能把這個真元力衝突的瞬間,掌握得那樣完美。
……。
“哦?大毛,你看,非兒是不是準備在張中恆剛驅使兩張符籙的瞬間,抓住那真元力衝突的片刻,攻擊張中恆的柔水漣漪罩?”張荷真人一眼便看出了張非的企圖。
“嗯,這個瞬間可不好抓啊,端的看個人的掌握度,熟練的人,能把這個瞬間完全隱藏,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