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修士在爭鬥,儼然失去了以往的平和景象,這都是唯我獨尊宮害的,幾個月下來,在各地的置寶村之中,護身法器和丹藥供不應求,價格攀升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
看到這種情景,布衣也明白,修道界,是真的亂了。
若是之前,他還希冀魔道不會出手,只有唯我獨尊宮一個門派在鬧,經過了這一場,他算是明白了,魔教也會出手,只是時間罷了,正道佔據天下已久,壓制了邪魔兩道數千名,過去了這麼久,自然會產生許多想法。而且,眼下正是最好的機會。
想到這裡,布衣眼睛依舊很平淡,對他來說,這個世界歸屬為誰,對他的意義並不是大,別人打生打死,最多自家站在一邊就是,如今,只有不斷的提升實力,才是正道。
人都說,生死之間,才能爆發出來潛力,經過這一場戰鬥,布衣對於戰鬥又把握了幾分,雖然只是短暫的交鋒,經驗卻並不少,這次戰鬥,他明白了一個十分淺顯的道理,那就是,先下手為強,只要判定為敵人,就要決斷,狠辣,毫不留情。
布衣並不怕元嬰期修士,他怕的是化神期修士,因此,這一路走去,十分小心,有了玄易道人的前車之鑑,他走的十分緩慢,也十分小心。先前,他不願意幽泉剛一出來,就被丟進芥子空間之中,如今也沒有辦法了,只能讓她呆在芥子空間之中,偶爾進去,陪她一會。
中州地域最為寬廣,同時也是門派最多的地方,人口眾多,資源十分豐富,許多門派都喜歡在中州的某些大國附近,建立道場,可以佔據地利優勢,搶奪更多資質上佳的弟子。凌霄宗就是最好的例子,蜀山雖然不在中州,但是也佔據了人口最為豐盛的地方,建立無數分觀,這就是證明。
只不過,在如今這個念頭,許多實力弱小的門派,已經聯合起來,空餘出了許多仙風繚繞的山頭。
走了三日,布衣才湛湛走到中州中部地界的一處山脈之中的一座元氣十分充沛的山上,這座山上,有一個道觀,規模十分小,似乎有些年頭,此刻,裡面空無一人,看到這裡,他神識一掃,將方圓百里之內掃了一遍,這才出了一口氣,準備今夜,在這裡停留一夜,晚上趕路,有太多的不方便。
出了一口氣,將幽泉放了出來。
幽泉的裝束,此刻已經煥然一新,有布衣這個煉器高手在,她身上的裝備,從頭到腳都換了一副,水火簪,玲瓏衣,古龍玉佩,踏雲靴,還有數件小玩意,若不是手頭沒有多少材料,布衣甚至連天級的東西也想裝備給幽泉。只不過,他明白,過分的依賴裝備,還是不行的,鍛鍊不了本身的能力,就如同他自己,一身法衣,一口飛劍,就能挑戰金丹後期的人物。
幽泉一出來,眼神立刻望向了四方,只看了一眼就明白,這是在野外,並沒有到達目的地,只不過,這位可憐的水靈體並不在意,她眨了眨眼睛,對布衣道,“師兄,給我講講,壽山道觀是什麼樣子的,聽你說了這麼多,似乎沒有這麼說過壽山道觀。”
布衣聽到此,苦笑一聲,尷尬起來,他不是不說,而是不知道從何說起,他對於壽山道觀,可不這麼感冒,只不過,幽泉想問,也不好意思不說,於是想了想,道,“壽山道觀,是在壽山山脈上,與崑崙一樣,背靠首山山脈主峰,風景十分秀美……”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收拾屋子,很快,兩間乾淨的小屋騰了出來。做完這一切之後,兩人坐在道觀的前院,小聲說話。
幽泉性子本來冷淡,但是與布衣在一起,就有說不完的話,問了這個,問那個,最後他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面前的這個師兄,除了師父之外,似乎沒有說過其他人一個字,這在她腦袋之中,形成了一個疑問。
她眼珠子轉了轉,換了一個方向,問道,“師兄,壽山道觀實力既然這麼強,那我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