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忍耐一下,原來是這個原因,其餘三人見石威虎這樣,自然也快馬加鞭趕了上來,馬蹄聲越響越急,秋心身上的疼痛也就愈發劇烈。
就要開口制止是石威虎的時候,卻被人攔了下來。
秋心湊起頭一看。對面卻是一位年輕女子,身後還跟著三名年紀相仿的男子,那女子竟然就這樣伸出一隻手將石威虎的馬攔了下來。
石威虎見此卻大怒,就要發作,聽見耳邊傳來秋心細細的聲音,“石大哥,別急,先問問他們是什麼來歷再說。”
石威虎點點頭,道,“你們是什麼人?攔下我們作甚?”
女子聞言“撲哧”一笑,“大叔,我看你們還剩下一匹馬,我出錢賣給我行嗎?”
“不行,我們五人五匹馬,還要趕路,怎麼能賣給你,快快讓開。”說著轉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將刀八幾人遠遠甩在身後,那女子又墊腳向後看了又看,才發現石威虎身後趴著的秋心。
“大叔,你們兩人同乘一匹馬不是挺好麼?就賣給我一匹,我出高價。”這時刀八三人才趕了上來,見此情景,說道。
“姑娘,不是我們不願賣給你,只是這些馬都是用作趕路的,實在不能賣給你。”在沒有人煙的地方遇見這幾人,讓刀八不得不防。
這時女子身後的一名高瘦男子說道,“我們出雙倍的價錢。”
“不賣!”
男子見石威虎拂了他的面子,臉上一怒,沉聲道,“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一副頤氣指使的樣子。
“你們雖然是滄瀾派的弟子,卻也不能做這些強買強賣的事情吧。”身後傳來孔翔羽的聲音,秋心這才看到,這些人穿的衣服上,都有白雲湖海的圖案,在袖口微不可見的地方還繡著滄瀾二字。
男子聽到孔翔羽一語識破自己身份,而且還如此諷刺自己,臉上陰晴不定,道,“你們既然知道我們是滄瀾派的弟子,還不快些送上馬匹?免得敬酒不吃吃罰酒。”
可是刀八四人都是經歷過生死的鏢頭,又怎麼會懼怕區區滄瀾派的弟子,刀八說道,“如果是滄瀾派李掌門說這話,我倒是會懼怕三分,不過……”
男子又急又怒,道,“好膽!”這時,女子身後另一名文雅男子上前,拱手說道,“在下滄瀾派徐子銘,我們在此地已經走了好幾個時辰,還請幾位行個方便,勻出一匹馬來,賣與我等,在下感激不盡。”
徐子銘說話還是十分有禮,但是有了先前高瘦男子留下不好的印象,石威虎也對此人沒多少好感,道,“我都說了,不賣,就是不賣,你們在此地擋著也是徒勞。”
徐子銘聞言倒是沒有發怒,其身旁的男子卻冷哼一聲,道,“忘了給你們介紹,我是滄瀾派掌門座下大弟子秦田竹,我身邊這位是……。
話未說完,只聽見“砰”一聲悶響,緊接著石威虎大喊道,“秋兄弟,你怎麼了?”卻是秋心不慎跌落拿下,整個人就這樣四肢朝天躺在地上。
像是京墨嘲笑自己的名字一樣,這名弟子的名字竟然也是這般好笑,竟然叫做“擎天柱”,笑得吃痛,沒有抓緊石威虎,這才摔了下來。
石威虎扶起秋心,見他全身冒汗顫抖,這可急壞了他,向著孔翔羽看去,孔翔羽也接著下馬拉起秋心手臂,過了半響,才說道。
“再不找個地方讓秋兄弟休息,恐怕,恐怕…”卻欲言又止,沒有接著往下說。
“恐怕什麼啊?婆婆媽媽,急死我了。”
“恐怕會笑死。”石威虎聞言摸著滿臉胡茬,不明白孔翔羽在說什麼,不解道,“秋兄弟,孔夫子在說些什麼?人怎麼可能會笑死?”
石威虎每次想要故意壓低聲音,卻總是能被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一時間刀八和單三娘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對面秦田竹見此再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