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他只知道他全身都在發抖,那個小口正緊緊的吸著他的指尖,從那裡傳來的熱度讓他激動的腿都有些發軟,身下脹的疼痛。他有些語無倫次,有種撿到了奇世珍寶的感覺。
“我、我,韓棋……”
然後他很快就發現韓棋全身都在發抖,本來緋紅的臉頰此時變得煞白。他睜開眼後眼中滿是絕望和恐懼,他哆哆嗦嗦的說:“周銘涵,我恨你,你放開我……我恨你……”
他的聲音不大甚至有些微弱,帶著哭腔和絕望,周銘涵宛如被一盆冰水從頭潑到腳,全身涼了個透。
他覺得心臟的某處彷彿被誰狠狠的捅了一刀,痛得無法言語。
他恨他?他恨自己!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他難過了。
他咬咬牙抽出手警告自己:這是自己的錯,他不該強迫一個孩子,不該趁人之危。
他從他身上起來,說:“我送你去醫院。”
韓棋卻忽然抓住了他的手,無助的說:“我不去醫院,你把浴室借我用用。”
周銘涵一愣,瞬間明白了他要做什麼,不由斥道:“那樣會生病,乖,我們去醫院。”
“不……”韓棋異常的固執。
周銘涵無法,只好把他抱進浴室,並幫他放了冷水,然後覺得太冷還是加了些熱水。韓棋難堪的說:“你出去。”
周銘涵無奈的站起來,皺著眉說:“別洗太長時間,容易感冒。”
說完陰著一張臉出去了,他剛出生韓棋就費力的將門鎖上,腳步虛浮的走向浴缸,衣服沒脫就躺了進去。雖然周銘涵兌了熱水,可在十二月的天氣裡韓棋還是冷得發抖,過了一會兒他忽然掙開眼,難耐的想將手伸到那個地方,可剛碰到時卻又猛地縮了回來,雖然書本上都說這是正常現象,可經過了上一世的那些事後,他還是不能接受這這種事。最終他將水放了,又重新注入滿滿一缸冷水,將整個人浸了進去。
周銘涵在外面焦急的踱著步,這都一個多小時了韓棋還沒出來。他想進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可又怕撞見了什麼讓小孩想不開,從剛才的情況就能看出來韓棋對這事非常在意。
終於磨蹭了兩個小時,周銘涵覺得不能再這麼任由他泡下去了,於是敲了敲門,裡面什麼反應也沒有,周銘涵覺得不妙,一腳踹開了浴室的門。韓棋正靜靜的泡在浴缸裡,雙目緊閉,眉頭微皺,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暈。
周銘涵暗咒一句忙上前把他撈了出來,一試到他身上的溫度不由在心底大罵,這也太不愛惜身體。韓棋卻一點反應也沒有,顯然已經昏過去了。
周銘涵忙把冷水換成熱水,將韓棋身上的溼衣服脫了又放進去,幫他洗澡的時候周銘涵不由自主的向他兩腿之間的那個地方看去,果然是雙性。
周銘涵不由暗想,難怪他長得這麼中性,手腕跟女孩子似的細,面板也白,雖然軍訓時黑過一陣,但沒多久就又白了回來。
周銘涵看著氣血一陣上湧,忙移開了眼睛,幫他草草洗完用毯子包裹著抱回了床上。
再給他量體溫吃退燒藥,一直忙活到半夜才睡。
周銘涵知道這時候韓棋太敏感,不該再刺激他,可他還是忍不住也爬上了床,將韓棋緊緊的抱在懷裡,嗅了嗅他身上沐浴液的清香,滿足的睡了。
這一晚周銘涵又做了跟上次差不多詭異的夢,但夢境的內容卻有所不同。
他看見韓棋坐在李維深身上和他激吻,看見他撲倒在李維深腳邊卻被他踢開了,他仍然聽不見聲音,但那畫面卻真實的詭異,然後他就看見自己走到韓棋面前將他扶了起來,但韓棋看他的眼神裡並沒有感激,而是驚慌和恐懼。
怎麼會這樣呢?周銘涵驚醒後不斷問自己,怎麼會夢見韓棋和李維深在一起?他看了看懷裡的人心頭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