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鳥腦海裡出現了那個男人的身影,她可以確定,法官就是那個人。
“既然他這麼厲害,我看還是跑路吧。”
天王抬手抓住杜鵑鳥的頭髮,把她拉到自己面前,陰測測的說道:“我的仇還沒有報,不能走。快點想辦法,把這個法官幹掉。”說完把杜鵑鳥推開。
杜鵑鳥整理了一下頭髮,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蒐集他的資料,我要研究他的做事風格,才能佈局。”
天王滿意的笑了:“這就對了,在怎麼說我們也是兄妹,你不幫我,誰幫我?”然後站起身,來到杜鵑鳥身邊,趴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如果你敢背叛我,就不要怪我不顧兄妹之情。”說完邁步向外面走去。
看著天王他們離開,杜鵑鳥又拿起那枚硬幣看了看,然後喃喃自語的說道:“法官一現,群魔退散,法官出現了,天王,你的死期已經不遠了。”說完一陣哈哈狂笑。看來杜鵑鳥並不是不知道法官的存在。
第二天上午八點,闞翔的車駛進了市局大院,下了車之後快步走到後面,拉開車門。
“師傅,您慢點。”
一名六十多歲,滿頭華髮的老者在車上下來,笑著說道:“我還沒有老到走不動路,不用扶著我。”
闞翔像個孩子一樣嘿嘿一笑:“那是,師傅您永這是老當益壯。”
老頭叫張源,幹了一輩子的刑偵,兩年前才退休。可以說,這個人在中國警界絕對是一個傳奇,大案要案破獲無數,是公安部掛牌的刑偵專家。
這一段時間哈爾濱刑事案件接連發生,尤其是姜吉被綁架,楊進雄承受不住姜建棋的給他的壓力,決定請張源出山。而闞翔曾經是張源的老部下,所以請張源的任務就交給了他。只是前幾天老頭身體不舒服,一直在醫院,這剛剛好,就被闞翔接了過來。
闞翔還是扶著張源走進市局辦公樓,裡面一派繁忙,所有人都行色匆匆,一個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都很嚴肅。
張源說道:“看來這一段時間,你們的日子很不好過啊。”
闞翔點頭:“犯罪分子太囂張了,也很狡猾。”
張源微微一笑:“在狡猾的犯罪分子,也逃脫不了法律的懲罰。我記得曾經跟你說過,有預謀的犯罪案件其實並不難破,因為越是有理智的行為,背後留下的線索會越多。最怕的就是那種流竄無目的的偶然作案,那才是最難偵破的……而要想破案,你只要抓住一點就行。”
“什麼?”闞翔問道。
張源說道:“動機,犯罪分子作案都是都有動機的,就像是綁架案,很多時候,犯罪分子綁架人質,都是為了錢。但還有例外,比如說尋仇,他們索要贖金只是順手而為,另外就是擾亂警方注意力。所以,只要抓準了動機,兇手的範圍就大大縮小了。抽絲破繭,兇手就會浮出水面。”
闞翔扶著張源剛剛出了電梯,就看到王秉銳匆匆走了過來,見到老頭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
“張老,您來了。”
張源微微一笑:“你這是要去哪?”
王秉銳說道:“去醫院,楊局甦醒了,政委讓我過去看看。”
張源點點頭:“去吧!”
王秉銳又跟張源聊了幾句,這才上了電梯。
闞翔扶著張源來到趙連明辦公室門外敲了敲,裡面傳來趙連明的聲音。
“進來!”
闞翔推開門,趙林明看到張源,急忙站起身迎了過去:“張老,您來了,快點坐。”然後給張源泡了杯茶。
張源接過茶杯放到茶几上:“把姜吉被綁架的案子詳細給我說說。”然後看向闞翔,“你把案卷取來。”
趙連明說道:“您老先喝口茶,暖和暖和。”
張源擺擺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