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誰敢亂來,不信就試試他的手段,管保叫他們悔不當初!
看到他眼裡濃烈的殺機,慕容耀暗暗心驚:老五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一副事不關己樣,骨子裡卻也不是高高掛起,他要對誰出手,旁人還真不好應對,真是麻煩!“五弟,你這是要威脅誰?群臣雖然做法欠妥,卻也是為了京城子民考慮,有時候為了保住大多數,是要有人做出犧牲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除非有人能治好這場瘟疫,否則群臣早晚要鬧起來,母后,你說是不是?”
太后正氣惱於群臣的趕盡殺絕,聞言氣道,“他們憑什麼鬧?柳御醫為了醫治難民,已經不幸亡故,哀家不是一直在想辦法嗎,他們難道不會一起幫著想想辦法,就知道對難民下殺手,是何道理!”
慕容耀暗暗得意,“那母后就要多多費心了,兒臣會盡力安撫住他們,等雪鈺把藥方拿出來,雪鈺,全靠你了,你現在可有眉目嗎?”快問我,快問我!南雪鈺,你這次一定沒招了,除了我,誰也化解不了這場危機,你也註定是我的人,你還不信!
南雪鈺看出些端倪,卻故做不知,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翼王殿下的意思,是有法子嗎,不如說來聽聽?”
太后和慕容夜同時一愣,看向慕容耀:敢情他無關痛癢地說了半天,標榜自己一陣,是因他早就有了應對之法,故意把他們都逼到絕路上,再抖出自己的本事來,真是好算計啊!
第兩百五十一回 兩個非常過分的條件
慕容耀挑了挑眉,並不打算否認的樣子,仍舊追問道,“雪鈺,你當真治不了這瘟疫嗎?母后對你的醫術一向稱讚有加,最信得過你,你不必有什麼顧慮,只管說出來。”
太后暗暗皺眉,耀兒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是在含沙射影地說自己對他不信任嗎?可他也不想想自己都做過些什麼,可值得自己信任嗎?不過,聽他話音,倒像是真的有辦法解救那些難民,這可要問清楚了。“耀兒,你若有什麼法子,不妨直說。”
“這個嗎,”慕容耀一副為難的樣子,“回母后,不是兒臣不願意說,是這救人的方法也不是兒臣想出來的,而是另有其人。”
哦?南雪鈺與慕容夜迅速對視一眼,彼此心知肚明:原來慕容耀是有備而來,難怪說起來話底氣那麼足,神采飛揚的,且聽聽他到底賣的什麼關子!
“哦?”太后也很是意外,不過也相當驚喜,“耀兒,你的意思是說,有人能治這瘟疫嗎,是什麼人,在何處?”不管是什麼人,能救人就好,沒想到耀兒平日裡心思不正,這次到尋到了高人,這一功立的可真是小。
慕容耀面有得色,卻故做為難地皺眉,就是不肯直說,“回母后,兒臣有一箇舊識,是個不出世的醫道高手,他說是有法子治這場瘟疫,不過,他有條件。”
當然是有條件的,不然你繞這麼大彎子,難道是為了好玩嗎。南雪鈺無聲冷笑,眼神嘲諷,“殿下不妨直說,是什麼條件,只要不是有違天理倫常,不知天高地厚,母后會考慮的,母后以為呢?”
原本太后一聽對方有條件,已經有些不悅,試想如果這人真的能治瘟疫,她也一定會重重有賞,這還沒開始救人呢,就先談條件,足見這人也是個利慾薰心的。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跟耀兒是舊識,這人的品德也高尚不到哪裡去。“雪鈺說的是,耀兒,你且說說,他提的是什麼條件?”
慕容耀不懷好意地瞄了南雪鈺眼,“雪鈺,聽你這意思,如果那人的條件提的高了,就不讓母后答應,是不是?是難民的命重要呢,還是一些虛名虛利重要,你可想清楚。”
聽他這意思,難道他那什麼舊識,提的要求還真的挺高?南雪鈺挑眉,“那就要看你那位高人本事夠不夠了,殿下,別繞彎子了,直說就是。”
慕容耀大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