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自更厲害了。
毆陽靈卻只是淡淡看了大廳裡的人一眼,就走到了毆陽葉的身邊。
毆陽風站在她身後,懷抱一支黑鞘古劍,見了李傑,也是微笑的點了點頭。
在毆陽葉的下首,左二右四分別坐了六人,右首當先一人便是毆陽葉的弟弟——毆陽真,其後坐著毆陽葉的第三義子——毆陽海,他看見李傑到來,雙眉一挑,微微點頭,卻不上前相認。
左方為首一人卻是靈狐卓不凡,另幾人,李傑就不認識了,看這幾人氣度,與他人俱都不同,想來身份尊貴,再看四周男男女女,無不神色肅穆。
毆陽龍將兩人引至上首,命人搬來兩張坐椅,著二人坐下。
李傑見老爺子始終都沒有看自己一眼,深感自己就座不合場面,便道:“大哥,我年紀小,站一站也沒關係。”
毆陽龍沒料他現在變得恁地懂事,一怔之間,不由笑道:“好啊,聽你這句話,這些年在外的磨練也是沒有白費,老爺子定打心裡歡喜,說不定……”說到這裡,卻是拍了拍他的肩,朝他神秘一笑,意思不言而喻。
待這些做完之後,毆陽龍才回身走到毆陽葉右側站立。
李傑混入人群,挨著一個眉眼疏朗的少年站定。
不多時,只聽一聲巨的鐘響,場中說話聲漸漸稀落,安靜下來。
毆陽葉一點頭,只見毆陽真緩緩站起,一手拈鬚,朗聲道:“我大哥藉著這次壽宴,主要是有三件喜事要向大家公佈,不為別的,只求個見證。”語聲舒曼,卻清曠悠遠,偌大的大廳也隨之迴響。
李傑聽得奇怪,推了推身邊那少年,道:“喂,不是說只有一件喜事麼,何來三件?”
那少年聽他言語粗魯,似是從沒上過這樣的大場面,心覺不喜,但想他與毆陽龍說過話,理當有些身份,只得耐著性子道:“閣下想必是外來的貴賓吧?其實毆陽老爺開宴為一喜,他讓出家主之位,是二喜,至於第三喜麼,就是老爺子的第四女,毆陽鳳要藉著這次壽宴比武招親,是為第三喜,只是這等美人於我等無緣啦!”
說罷不勝黯然,還轉頭朝冷飛雲所坐的地方瞧了一眼,似乎只要有此人參賽,這裡其他人就沒有一點機會了。
李傑卻沒有留意這少年的眼神,淡淡看了毆陽風懷中的寶劍一眼,猛然省悟,無怪在這樣的場合,這傢伙還抱著劍了,看來這是毆陽家族傳承之劍,應該與家主之位有關。
毆陽葉見毆陽真宣告已畢,神色肅穆,開口道:“今日……”
話音未落,忽聽毆陽海揚聲道:“慢來。”
毆陽葉詫道:“海兒還有什麼話說?”
毆陽海淡然道:“風吹花動,花動花落。不管他天地間又平添落花幾許,也是尋常事。”
毆陽葉眉頭微微一挑,不悅道:“海兒,你有話便直,別吟詩作對了。”
毆陽海略微一頓,又道:“花落人亡,天地無情。”說罷屈膝向天,拜了一拜,眾人都不知道他這是在做什麼。
毆陽龍不由得面色一沉,冷哼一聲,高叫道:“四弟,你到底想玩什麼把戲?”
毆陽葉卻心覺不妙,但如何不妙卻又說不明白,只得按捺怒氣,緩緩道:“今日乃是授權大典,此事會後再說,海兒暫且退下,有事,咱們稍後再說。”
毆陽海笑一笑,道:“好說好說。”轉身坐下,沒有言語了。
毆陽葉按著扶手,起身說道:“今日各位從天南地北趕來,著實辛苦,更難得我二弟回來,數十年來我兩兄弟還是首次聚在一處,當屬難得……”
說到這裡頓了一頓,才緩聲道:“老夫承家主之位,時至今日,已有三十餘年,天幸我毆陽家族血脈不絕,我兒毆陽風雖然年齡不長,但商學、武功皆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