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寂言臉黑的樣子,景炎就知道肯定出事了,而且還是讓秦寂言很憤怒的事。
看到秦寂言黑著張臉的樣子,景炎的心情大好。
看到秦寂言不高不興,他就高興了!
秦寂言看景炎那一張春風得意的臉,就恨不得將他的臉打扁,可想到顧千城,秦寂言又生生忍住了。
“顧千城在哪?”秦寂言握緊拳頭,瞪著景炎。
“什麼?”景炎一愣,差點把嘴裡的茶噴了出來,飛快的將茶水噎下,景炎站起身道:“顧千城不見了?”
景炎一臉吃驚,完全不似做假,秦寂言眉頭緊皺,“不是你捉走了顧千城?”景炎捉走顧千城,肯定是要用顧千城威脅他,從他手上要好處,完全沒有必要否認。
“我才進城,哪裡有機會抓人。”他倒是想把顧千城拿下,可顧千城身邊的人太多了,他在顧家的釘子又被清了出來,沒有人配合他,他根本不可能把顧千城綁走。
“不是你,那又是誰?老管家不是你的人?”秦寂言相信景炎的話,可正因為相信才擔心。
不是景炎,那會是誰?
1198尋人,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景炎被秦寂言說的一頭霧水,不解的道:“什麼老管家?我和顧家的管家只有一面之緣,並沒熟識。”更不可能指使對方做事。
“秦王府的老管家。”事情發生了,秦寂言也不怕丟人。
事關顧千城的安危,他不會因為面子就遮著掩著不說。
“秦王府的老管家?你身邊的老人?”景炎瞪大眼睛看著秦寂言,震驚的道:“你身邊潛藏了一個這麼危險的人,你居然不知道?你這個皇帝到底是怎麼當的?”
秦寂言看了景炎一眼,沒有回答他這個愚蠢的問題。
他要是知道他身邊有一個這麼危險的人,還會留著他?還會發生這樣的事?
“既然他不是你的人,那麼……他就是長生門的人。”秦寂言轉身,打了一個響指,“去,把長生門的聖女帶來。”秦寂言這句話,就是認定倪月長生門聖女的身份,而不管她與景炎的身份。
什麼墨家小姐,末村遺孤,秦寂言通通不管,他只知道倪月是長生門的聖女,想要知道長生門的訊息,就得從倪月嘴裡套話。
“她雖是長生門聖女,可她知道的並不多。這是她第一次外出。”景炎怕秦寂言為難倪月,先一步為倪月解釋。
秦寂言冷笑一聲,越過景炎,在龍椅上坐上。
能成為長生門的聖女,倪月可能什麼都不知嗎?
不多時,在四個嬤嬤的看押下,倪月被帶了進來。而她進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嬤嬤強押著跪下,“還不跪下。”
倪月不想跪,可不知嬤嬤在她身上按了什麼,倪月身子一軟,就跪倒在地,怎麼也爬不起來。
“秦……皇上,你夠了。”景炎臉色陰沉,很是難看。想要上前扶倪月起來,可又不知想到了什麼,生生忍住了。
秦寂言仍舊不理會他,對倪月道:“聖女,你們長生門在京城還有多少人?”
“我不知道。”倪月回答的十分乾脆。
秦寂言根本不相信倪月的話,繼續問道:“不知?真不知還是假不知?你們長生門的人之間如何聯絡?如何確認彼此的身份?”
“我不知道。”仍舊是冷硬的四個字,倪月說完就閉上嘴不肯再多說。秦寂言冷哼一聲,倪月身後的嬤嬤一震,立刻上前按住倪月的肩膀,威脅道:“皇上問話,還請倪月姑娘仔細回答,要是想不起來,老奴不介意幫姑娘好好想想。”
“我真的不知道。”倪月絕美的臉上閃過一抹憤怒與屈辱,咬著唇道:“我身邊的人全是長生門的人,打從我懂事起,就不曾處理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