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下是瑟瑟冷風,綿軟的紅色傘蓋上,七秀弟子與萬花弟子面面相覷,良久說不出話來。
自小花蘿的疑問後已過了段時間,衣珞珞滿臉尷尬,遲疑猶豫著難以開口。
“不能說嗎?”顧青魚頓了頓,轉過頭去看丐幫弟子,“徒弟弟能告訴我嗎?”
“……”酒千觴可疑的沉默了。
顧青魚顯而易見的露出失落,滿臉都是小夥伴們共享秘密卻唯獨將她排斥在外的沮喪。
衣珞珞眼見友人這樣,差點就扛不住壓力老實交代了。
“師父。”恰好遏制她這股衝動的,是丐幫弟子一如既往冷冷淡淡的聲音。
顧青魚抬頭看他,目光中失落未去,又帶來新的疑問。
酒千觴一頓,黑眸對上自家師父清亮的眸子,聲音極其平靜:“她的意思,是我也存在心事。”
顧青魚看樣子並不驚訝,只是苦惱道:“我知道……”
衣珞珞驀地瞪大眼,聲音訝異到近乎尖叫:“你知道!?”
顧青魚奇怪的看了七秀弟子一眼,雖然覺得友人態度著實詭異,但還是老老實實道:“前段時間幫會搞活動,徒弟弟老是欲言又止,這明顯是有心事吧?”
衣珞珞幾乎要跳出來的心臟又落到肚子裡,她摸摸胸口,不知是安慰還是洩氣的自語:“果然還是那個青魚啊……”
小花蘿再度困惑的看了友人一眼,述說卻沒有停止。
“那個時候徒弟弟不肯說,我很擔心,但也不好勉強……”顧青魚抬起頭來,望向默然的丐幫弟子,“現在,莫非徒弟弟想說了嗎?”
酒千觴寂然片刻,緩緩搖頭。
“這樣啊……”
顧青魚沒抱多少希望,此刻也並不怎麼失落,反倒是身為局外人的衣珞珞,心情起伏之大讓秀美的面容都染上一層青白之色。
——正是告白的好機會你倒是說啊混蛋!
——青魚你不是擅長打直球嗎你現在立刻馬上刨根問到底然後直球打臉啪啪啪啊!
衣珞珞被友人和她徒弟氣得一口氣沒喘勻,差點嗆到,現下更是越想越氣,恨不得將這兩人心思攤開了說,揉成碎碎一股糊粗神經的友人一臉!
正在此時,酒千觴卻道:“師父會知道的。”
顧青魚望著他,眸中淺淺流露出愧疚,“可我現在都找不出頭緒……”
酒千觴垂下眼,面上一派冷漠,周身氣息卻驀然溫柔下來。
“此事與師父有關,我並不急切。”
顧青魚訝異的睜大眼,有些不知所措。
“和我……有關?”
酒千觴頷首,輕輕嗯了一聲。
他向來少言寡語,能說完幾句話都是奇蹟,偏偏對著自家師父卻時常破例,即使次次受挫,也願意再度吐出真情。
“我對師父——”
'幫會'大師快捨身:幫主啊啊啊啊——!!!
幫會頻道悲慼的吶喊言辭激烈到無法忽視的地步,酒千觴猛然頓住,拳頭極為不悅的握緊,神情冷肅彷彿下一刻就會暴起傷人的猛獸。
衣珞珞被這氣勢所攝,忍不住退後幾步,避開冰冷鋒芒。
'幫會'大師快捨身:幫主救命救命嗷嗷嗷,小的們被守屍埋復活點起不來了,求兄弟們救命啊qaaaaaaq!!!
'同盟'蠢羊咩咩咩:……
'幫會'兩儀化形:……
'幫會'毒經粑粑:……居然鬧到全幫求援,丟不丟人啊你們。
'幫會'跪求奶媽垂憐:奶媽再愛我一次(ノへ ̄、)'抽泣'如果不是毒經你死不切奶,我們能這麼慘麼/(tot)/~~
'幫會'大師快捨身:毒經切奶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