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是這案子有多嚴重,而是在現場有兩個省廳的人,順手將必達抓起來,然後交給市局。
老柴問道:“那麼,你沒去省廳?”口氣明顯的不高興,認為秘書辦事不力,應當立即就去省廳將事辦了再回來。
去了。一來省廳的人說,抓必達的兩個人不在,出任務去了。二來省廳的人還說,受害女孩雖是外省人,但她爺爺與外公也都是省級領導。請您與女孩家人協商好,讓他們同意不追究,省廳就放人。
噝——,老柴倒吸一口涼氣。牽涉到省級幹部,這次麻煩大了。不過老柴不怕,他向來膽大。鬥就鬥吧,我這是主場作戰。外省的人來雙江,官場人脈總比不上我。
老柴是從省委組織部門調到省人大,門生故舊滿雙江,在本省他不怕與任何人鬥。哪怕是現任的副省長,老柴也不放在眼裡。柴必達敢於胡作非為,就是受他爺爺影響。
生薑畢竟是老的辣,老柴很快就嗅出氣味不對。有人向老柴透露訊息,柴必達被人打了,打得很慘。看守所的犯人相互打架,這是公開的秘密。老柴以為孫子是在看守所裡被打。除了心痛孫子外,就是找人保護孫子不捱打,另外就是打聽確實情況。
畢竟是省級領導,打聽這麼個訊息很簡單。大約晚上十點多鐘訊息就來了,是柴必達的親筆字條,確切的不能再確切。
柴必達在字條裡首先就是翻供。他說自己是在被打不過的情況下寫了一張供述。打他的人一個叫李滿屯,一個叫孫不武。他倆將他舉起來砸!當時省廳的兩個警察就在旁邊卻不管不問。
柴必達還說了,這兩人都是科技大的學生。這是他們親口說的,還說他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叫他有本事就去科技大找他們。
嗯,一定要找到這兩個人,一定要他們承認打人了,一定要他們承認必達的供述是在他們的逼迫下寫的。這樣,所謂的尖銀婦女就是謊言,必達是被冤枉的。
已經很晚了,但這事不能過夜,必須抓緊。老柴指示秘書立即打電話報案,要求警局連夜抓捕。
接電話的是市局值班警察,秘書果斷地說:“這事你處理不了,叫你們局長來。什麼,局長不在,下班了?那叫你們值班局長來!”
值班局長早就知道此事,市局領導都知道。這緣於柴必達的名聲太大,而此事又太過惡劣。局領導早就預料老柴會來鬧,這是個非常強勢的省級領導。
柴主任是嗎,哦,你是柴主任的秘書,那麼,請問貴姓?姓黃是吧。請問黃秘書有何貴幹?什麼,柴主任的孫子被人打了,這還了得!
要求我們立即抓捕?如果情況屬實,當然要抓捕。那個,能不能叫證人來說幾句?
我們當然相信柴主任。不過,依法,必須受害人本人報案,然後還必須要有證據。現在柴主任的孫子不太方便親自報案,這個我知道,所以才接受你的報案。可是證人必須有,否則抓來還要放。
這時老柴開始覺得氣味不對。是不是有人想借此事整我?過了離休年齡不退,是很招人嫉恨的,這叫佔著茅坑不拉屎。一個位置被佔,會影響一連串人的升遷。
雖然覺得氣味不對,但老柴不怕。像我這樣情況不是我一個,全國這種情況多了去。我又不是不退,你們再等一兩年會死啊?
大約將近深夜十二點左右,柴必達的父親連夜趕回來了。柴父在劉平靖家鄉當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兒子出了這樣的事,他必須回來。
其實柴父真不想回來。他目前正與一個女人打得火熱,就是俗話說的養**。柴父正準備與老婆離婚,以便將**扶正。可是兒子這事必須處理好。尖-銀婦女,這事可大可小。一個弄不好被判刑,最終會影響自己的聲譽。
老柴要兒子明天一早去科技大,一定要將那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