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看出蔣肇庭是睜眼說瞎話,可他既然開了這個口,就說明非走不可,旁人又何必不識趣地挑破而開罪於他?說了些客套的話後便放過了他。
「多謝各位擔當了,反正我二叔還在,大家暢快地玩。」
蔣肇庭也是客套地笑笑,彼此之間心照不宣。
等眾人離開後,蔣肇庭才對應暖可說道:「怎麼樣?腳沒事吧?」
微微皺眉的樣子透露著一抹擔憂,能注意到這些細節,讓應暖可很感激,她嘴角揚了揚,含笑說道:「不要緊。」
攙扶著應暖可到一個角落坐下,蔣肇庭柔聲說:「你先坐下,我去跟我二叔說一聲,待會兒送你回去。」
「你真的發燒了?」應暖可忍不住問道,要是真發燒了,總不好讓個病人送她回去。
哪知蔣肇庭眉眼微揚笑了,「你覺得我像發燒嗎?」
「不像。」應暖可實誠地說道,雖然他掌心溫熱,可跟發燒的那種燙熱感完全不同。
「那不就結了。」
瞧著蔣肇庭一本正經地說謊,應暖可不禁替他臊,這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謊功力,不是誰都能駕馭得了的。
不過隱約察覺到他是注意到她的不適,才想提前離場,又暗暗感謝他的貼心之舉。
趁著眾人不注意她,應暖可揉了揉發酸的腳,想到那些能穿著高跟鞋跳舞的人,不禁佩服萬分,下回看到也許該好好地取取經。
彎著身子的她看見地上的一片陰影,以為是蔣肇庭回來了,洋溢著笑意抬起頭,「可以走了」
「嗎」還沒出口,就瞧見了眼前雙眼通紅的蔣夢,應暖可尷尬地臉一紅。
「你喜歡肇庭哥哥?可不是都傳你跟阿澤有什麼曖昧關係嗎?還是你想魚與熊掌兼得?他們兄弟倆關係很好,希望你別破壞了他們的感情。」
蔣夢語氣軟軟的,眼神清澈無辜,可是句句給她按莫須有的罪名,聽得應暖可都有些想發笑。
「我想你誤會了。」應暖可不得不心平氣和地說道。
「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仗著有副好樣貌想嫁入豪門,不過蔣家不是你可以高攀的,我勸你收起這點小心思。」
這是沒外人,連在她面前偽裝的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你真的誤會了,我知道高攀不起蔣家,所以根本沒有你所說的小心思。」
「你要是覺得隨便在肇庭哥哥面前說我幾句壞話,他就會疏遠我的話,那就千錯萬錯了,我從小在蔣家長大,我跟」
「停!」應暖可眉頭微蹙地打斷道,蔣夢這種自說自話,完全罔顧別人意思的態度令她一陣窩火。
她站起身,由於忽然起來,讓她腦袋有片刻的暈眩,再加上腳上的痠痛,身體不由地晃動了下,她才想穩住,就感覺腰間多了一股拉扯力,猝不及防下,她被這股力量完全帶倒,整個人往前壓去。
看見蔣夢臉上出現得逞的笑容,她就意識到不妙,想趁著摔倒前調轉方向,可蔣夢的力量超乎她想像,根本來不及做什麼,就直直地摔到了她的身上。
這麼大的動靜自然引起了眾人的注意,應暖可完全懵圈了,還未等她有所反應,又被另外一股力量使勁地推開,更糟糕的是她感覺到腳踝處傳來的劇痛感,不再是高跟鞋穿了的不舒服,而是應該扭到了。
第23章
應暖可發出吃痛的嘶聲,周圍黑壓壓的一片,應該聚集了不少人。
由於劇痛,她滿臉冷汗,面色蒼白。
廖康詩居高臨下地怒視著她,嘴上罵道:「你怎麼這麼惡毒?小夢從小身子骨就弱,你想謀殺啊?」
這麼大的屎盆子扣到她頭上,應暖可氣憤難當:「我什麼都沒做。」
「事實擺在眼前,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