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車門。
“臣少,好像有記者。”文澤突然緊張的說。
北臣驍想也沒想,直接將溫瞳壓到懷裡,不讓她的臉暴露在別人的視野內。
車子很快離開了,而溫瞳依然趴在他的懷裡,嘴巴正對著他身體的某個堅硬的部位,火熱的感覺隔著布料傳來,讓她尷尬極了。
“北臣驍,好了沒有?”她知道他為了躲記者,所以也沒有掙扎。
“沒有。”
其實哪裡還有記者的影子,他就是喜歡讓她保持著這種為他服務的姿勢,在溫瞳看不見的鏡子裡,他的嘴角有一抹明顯的笑弧,褪去了冰冷,隨意自然。
“好了嗎?”溫瞳再次小心翼翼的問。
“沒有。”依然是那兩個字。
溫瞳試著將腦袋往上挪一挪,儘量不碰觸到他的那個地方,但是他很強硬的將她的頭重新按下去。
“別亂動,你想讓記者拍到嗎?”
溫瞳立刻老老實實的一動不動,小手緊張的抓著他的褲子。
文澤邊開車邊翻白眼,臣少現在真是越來越惡趣味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開了手,溫瞳如釋重負般的抬起頭,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當她終於可以鬆口氣了,新的危險卻在逼近,而這個危險來自於身邊的男人。
**如滾開的水在他的黑眸中翻滾,她剛才一路的摩擦,對他來說就是無意的挑逗,她挑起了他的性致,他怎麼會輕易放過她。
溫瞳預知到要發生什麼,下意識的牴觸,可他森寒警告的目光不容許她的逃避。
小樂的命還握在他的手上,就算咬牙也要忍下這一次。
“文澤,下車。”
文澤識相的下了車,畢恭畢敬的關上門,“是,臣少。”
從車子外面根本看不到車內的情況,所以,他可以為所欲為。
文澤警惕的望著四周,現在白金紫荊的事情還沒有告一段落,媒體又傳出北臣驍被打的事,越寫越離譜,竟然寫到父子反目,北臣驍被趕出家門。
所以,他不得不多一分防備。
剛站了沒多久,文澤的電話突然響了,他看了眼來電,本來不想接,但是礙於對方的身份,還是迅速接通。
“夏小姐,你好。”
夏書蕾友好的笑聲從那邊傳來,“文澤,臣在公司嗎?”
文澤納悶,她要問臣少去了哪裡,直接打臣少的電話不就好,為什麼要拐彎抹角的打到自己這裡來?
夏書蕾就似能看透他的心思,笑著解釋,“他最近經常開會,我怕打擾到他,你知道他很遷就我,常常為了我的事放下公事,所以,我不想直接打擾他,你明白的。”
文澤急忙點頭,雖然夏書蕾根本看不到。
夏書蕾是北臣驍唯一向外公佈的正牌女友,北臣家和夏家的關係又非同一般。
夏書蕾精明能幹,將夏家的愛琴集團經營的如日中天,所以北臣家的人都十分看好她,而且她落落大方,又識大體,一直很得北臣驍的寵愛與賞識,所以文澤對她還是很佩服的。
佩服歸佩服,但他總不能出賣自己的老闆,告訴夏書蕾北臣驍正在車裡XXOO。
於是,編了個謊言,“臣少的確在開會,會議結束後,我讓他打給您。”
“那就麻煩你了。。。”她口氣一頓,“對了,我聽說你的母親患有風溼,我認識幾個老中醫,對風溼病很有研究。。。”
文澤對她突然的殷勤雖然有些奇怪,可是人家送上門的好心,他總不能拒絕,於是在電話中跟夏書蕾聊了起來。
而在車子不遠處,一個黑衣黑褲的男人正用手中的小型相機朝著路邊的車子猛拍,拍夠了才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