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的,溫小姐被推下海也應該是她乾的。”
北臣驍捏著照片,殺氣騰騰的目光幾乎要接將她直接穿透。
這個女人,差點要了他兒子的命。
既然他知道了,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她?
如果是黑道上的人,他自然就要用黑道上的方式去解決。
“她幕後的人查到了嗎?”
文澤說:“這個人很謹慎,他們之間所有的通話都是透過固定的儀器,暫時還查不出來,但是我掌握了一條很重要的線索,這個黑百合的父親因為交通肇事罪而被收押在城北監獄。而他半年前撞傷的正是夏家老三的兒子,這個人現在還昏迷不醒,隨時有生命危險。”
“你的意思是,有人利用這一點來要挾黑百合?”
“恩,據說她父親只是被暫時關押,夏家並沒有追究。”
北臣驍冷笑,“他只是夏家利用的棋子,一旦黑百合失去作用,他們會毫不猶豫的起訴他,到時候,在牢裡蹲個七八年是必然的事情。”
北臣驍本來想讓莫淵來對付這個黑百合,可是聽文澤這麼一說,他又改變了主意。
這個人,他可以拿來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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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桌子底下(修改版)
“這麼快就急著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了?”他冷冷的開口,刀子一般的話紮在她的胸口上。
她深吸了口氣,面對他的毒舌,她已經金剛不壞。
無所謂的笑笑,嘲諷的說:“現在的記者可真靈通,北臣先生也很靈通啊。”
他面色一沉,聲音裡淬了冰塊,“只是半年時間,你就按捺不住了,你就這麼缺男人?”
“總裁,檔案你籤不籤,不籤我拿走了。”溫瞳壓抑了心中的怒火,伸手去拿合同。
他忽然豹子一樣敏捷的伸出手,一把將她的手攥住了。
“北臣驍,你放開,君子動口不動手。”溫瞳用力向外一掙,扯得皮肉生疼,可還是逃不開他的鉗制。
她怒瞪著他。
他陰陰的笑了,俊美邪肆的面孔綻開一抹諷刺的笑紋,“我從來不是君子,我喜歡動手。”
說著,雙手一抄溫瞳的細腰,硬生生將她從桌子的那一邊抱了起來。
“啊。”溫瞳尖叫,眼看著自己躍過寬大的書桌落在他的長腿上。
這男人,該死的有力,抱過她,就像抱個小孩子那麼容易。
她撲騰了兩下就被他封住了唇,他一邊吻她,一邊嘲笑的欣賞著她臉上變化多端的表情,憤怒,羞恥,無奈。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身子被迫向後仰,不得不緊緊抓住他的脖子,這樣看來,姿勢就顯得過於親密。
他用騰出來的兩隻手急急解開她黑色修身小西裝的扣子,釦子不多就兩個,所以很容易就剝開了。
她面色一變,伸手來推。
他故意將腿往下一壓,她的身子便向後仰去,驚呼,又急忙摟住他的脖子。
她的身子軟得像水,被他折騰的泛起敏感的緋紅色。
他就是惡意的想要懲罰她,看她惱,看她羞,看她無地自容。
她昨天跟夜白在停車場摟摟抱抱,甚至還在酒店裡度過了一天,天知道他們都做了什麼。
他想著,雙眼越發的赤紅,像是兩塊燃燒的火碳。
腰間一動,他已經開始解自己的皮帶,沒幾下,皮帶解開,他拉下褲子的拉鍊。
溫瞳大驚,這個男人,不會要在這裡。。。。
“溫瞳,我有必要讓你用身體記住,你是我北臣驍的,從頭髮到指甲,從靈魂到肉/體,你都是我的。”
他強硬的分開她的腿,讓她跨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