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淡定,最後只是笑了出來,只是那笑聲聽著有幾分妖魅。
“這個合同我會籤,不過就是幾百萬的事情,比起你當初把自己以一千萬賣給北臣驍,數目小很多了。”
打蛇打三寸,夏書蕾清楚的知道她的弱點在哪裡。
果然,溫瞳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剛才的氣勢彷彿被打擊了下去。
夏書蕾看來十分清楚自己當年的事情,她之前對自己看似關心的愛護,也不過是在惺惺作態,做為北臣驍的正牌女友,她那時真的會隱忍著什麼也不去做嗎?
心中一驚,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腦中不禁迴響起北臣驍那天跟她吼過的話,‘我說那些事不是我做的,你肯相信嗎?”
她當時剛剛恢復記憶,腦子裡亂得像是漿糊,滿滿的都是對他的恨意。
此時,細細回想著他當時的表情,似乎透著股認真勁兒。
他北臣驍是誰啊,只要是他做過的事,他還有不敢承認的嗎?
他為什麼會否認?
有兩種可能,一,那些事的確不是他做的。二,他還想繼續騙她。
溫瞳的腦子裡一下湧上很多片段,紛紛攘攘的,需要逐條去梳理,畢竟年月已經久遠,畢竟,她那時還小。
但是面前的女人,容不得她有片刻的喘息,而是咄咄逼人的繼續說:“既然走了,何必還要回來?你以為臣還對你不死心?你以為現在還能打動他?他當年不過是一時性起,貪戀上你的年輕美貌,而那個最後他會娶的人,只有我夏書蕾,在事業上可以幫助他的女人。而你,除了滿足他偶爾的**,什麼都不是。”
終於不用再掩飾了,她尖利的露出了她的鋒芒,像是毒蛇吐著芯子,句句擊中溫瞳的軟肋。
“我聽說夜白對你有意思,守著這棵大樹不是很好嗎?在他玩夠你之前,也可以賺個盆滿缽滿的。做人,要知道自己的斤兩,什麼人能碰,什麼人不能碰,心中都得有一杆秤,而臣那樣的男人,就是你碰不得的。”
見溫瞳沒有說話,夏書蕾繼續冷笑著說:“你和我的身份地位,自然是天差地別,一個賣豆花生的女兒和一個貴族生的女兒,在氣勢上,你就輸了一大截,一個公司的小經紀和數家上市公司的總裁,在金錢上,你還不如我一根小指頭,臣會要誰,你心裡恐怕比我還清楚。”
她從桌子上拿起一枚銀色的徽章,“看到這枚皇室的徽章了嗎?只有身份地位顯赫的人才能夠受到邀請,每一個徽章的後面都會刻上被邀請者的名字,而我的名字和臣是並列在一起的,怎麼樣,是不是感覺羨慕的不得了?”
溫瞳之所以沒有還嘴,是因為她說得這些話似乎都是對的。
她沒有任何反駁的理由。
但是,心底下那股不服輸的熱火突然就被勾了起來,全身的血管都開始膨脹,彷彿能聽到其中血液燃燒的聲音。
她不是受到這種挑釁與汙辱還能坐以待斃的人。
當初究竟是誰害得她無家可歸,背景離鄉,她有必要查個清清楚楚。
不能冤枉了好人,自然也不能放過做惡的人。
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而她的時候,來了。
溫瞳一直平靜的臉上忽然綻開了笑紋,宛如突然盛開在皚皚白雪中的紅梅,傲驕堅韌的挺立著。
她從隨身的手袋裡取出一枚跟夏書蕾同款的徽章,眼中蘊藏著無盡的冰冷與諷刺,“只不過一枚徽章而已,別以為自己得到了什麼了不起的寶貝。名字是嗎?哦,你不說,我還真的沒有發現。”她將徽章翻過來,故意大聲念著上面的字,“溫瞳,誠邀”
抬起頭,挑釁般的看向夏書蕾,“我沒念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