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懲罰機制麼？”投影顯現出一行字。
“胡亂投票的最惡劣結果是開除，並且必須遵守保密協議。”王旭輕輕皺起了眉頭。“你加入天獄集團的時間應該很短，但半年之內必定會有懲罰機制培訓，嗯……專用於投票的人工智慧已經有很強大的識別能力，如果投票理由亂七八糟，便會被記錄檢測，而且很多理由都無法透過，如果你今後發現漏洞，也應該立刻提交，協助人工智慧進一步完善投票機制，總之新同事們不需要顧慮太多，我們只管奉獻，同時獲得自己應得的一份。”
“如果我想參加領袖試煉該怎麼做？”投影再度顯現出一行字。
“提交一份申請就行。”王旭笑著說：“不過提交申請以前務必看清楚董事的義務和要求，十八層地獄的殘酷擺在那裡，如果你在領袖試煉裡因為承受不住惡劣環境而徹底黑化，結果就是被開除，總之記得一點，考核結果與你現在的能力關係不大，因為人可以培養，而且集團會評估你的天賦方向進行針對性培養，此外，我再次強調它不是道德評定，不同時代的試煉有道德差異，重點在於……嗯，你是否有足夠的正向能量，或者說值得大眾信賴和託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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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謝謝王旭董事。”
“不客氣。”王旭笑著環顧大廳。“如果沒有更多的疑問，我們現在就開始投票。”
三分鐘的靜默之後，藍色投影沒有再顯現任何東西，王旭也跟著介面：“好！開始投票！”
他輕輕點選左手前臂佩戴的個人智慧系統，小小的藍色投影便出現在他身前，隨後他一邊用右手滑動投影頁面，一邊笑著進行補充。
“思考的時候要銘記，我們選擇的是一位領袖，即將託付生命的人！他必須有勇氣，不然他會拋棄你！他必須有堅強的意志，不然他會出賣你！他必須足夠堅韌，不然他容易放棄！他必須值得信賴，不然他會不顧你的利益！
他必須有胸懷，不然他無法容納你！他必須有進取之心，不然他無法帶領任何人取得勝利！他必須在理智和情感之間有合理取捨，不然他會為私情而拋棄大家，至於理智和情感的相對比重，全憑你們自行考量！
總之我們要在拋開時代道德觀差異的情況下做出判斷，我們要在排除能力和職業種類的情況下做出判斷，我們要判斷趙不凡是否具備領袖的核心素質，也就是他的精神和意志品質，但不要受我的觀點影響。
你們擁有否定他的權利，前提是理由足夠充分並且有邏輯，如果是出於私心、嫉妒或者亂七八糟的理由，投票大機率無法透過，人工智慧已經有龐大的資料庫來支援它辨別，希望各位都能珍惜自己的權利，十、九……三、二、一，投票結束。”
王旭話音落下的瞬間，所有人都看向了大廳中央的巨大投影。
徐文雅的聲音很快響起。
“拋開棄權票不算，贊成票為，反對票，贊成比例約為80.52%，因為趙不凡的試煉沒有結束，所以該資料僅作為評定記錄，影響他完成試煉之後的許可權，但不決定試煉的成敗，至於查理、羅爾夫和尤西亞的投票則會在他們立事以後舉行，嗯……下月應該有一場關於另外一位試煉人的投票，他處於52號人工智慧世界，時代背景是原始時空的20世紀末，由於身患重病，他在虛擬世界的生命已經不多。
大家空閒的時候可以自行調取觀測記錄檢視，如果對監測同事的報告有疑問，也可以調取人工智慧記錄的原始資料和畫面來檢視，甚至直接讓人工智慧給予你想看到的時間段，不過靈域世界的時間與現實時間是1:1，檢視原始畫面會非常漫長，大家務必分配好時間，不要耽誤正事……若沒有別的疑問，董事會到此結束，大家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切斷全體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