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嚎陶大哭,而殷堊正溫柔地拍著她顫抖的肩膀,哄著她:“不要哭了。”
“不要!我偏要哭。”紀柔慈的哭聲越來越大聲。
大夥兒一窩蜂地衝進來,“出了什麼事?”
紀柔慈在殷堊的懷中抬頭望了他們一眼,又繼續伏在殷堊的懷中大哭。 “殷堊,這是怎麼一回事?柔慈幹嘛哭得這麼大聲?”遲怒滿臉疑惑地問著殷堊。
“眼看著婚禮就要開始了,你幹嘛又惹她呢?”
段絕垣責怪著殷堊。
殷堊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們,“我又沒惹她,誰知道她會說哭就哭。”
黎玻和段飛鳶迅即來到紀柔慈身邊,拍著她抽搐的肩膀,安撫她失控的情緒。“柔慈,殷堊到底是怎麼惹你了?你說出來,我們大夥兒讓他給你陪不是。”
紀柔慈抽抽噎噎地說:“他沒有欺負我……”
“殷堊既然沒欺負你,你為什麼要哭?”黎玻問著。
頓時四雙質疑的眸子紛紛望著紀柔慈。
紀柔慈轉身面對他們,手指著白色禮服上所別的一隻胸針,“他送我這個,我感動得不能自己……”她忍不住又哽咽。 “一隻胸針?!”
四人錯愕地看著紀柔慈,一隻胸針就能讓她哭得呼天搶地?
“他說要送我一顆心,為了表明對我的愛意,他特地請工匠做這一隻鑲著各式各樣寶石的心形胸針送我。因為從小到大沒有人會如此真心對我,所以我才感動得忍不住哭了出來。”說完,她又埋進殷堊懷裡繼續哭泣。
“噢,原來如此。”
大夥兒這才鬆了一口氣,忍不住笑了出來。
“對不起,害你們白緊張了。”殷堊害羞得頓時漲紅了臉。
遲怒和段絕垣忍不住訕笑道:“你們沒事就好。” 倏然,禮樂自房外傳來,大夥兒不由得怔了一下,隨即慌張了起來。
遲怒催促著殷堊和段絕垣:“我們先出去吧!”
殷堊低頭望著懷中的紀柔慈,“婚禮就要開始了,你別再哭囉,不然外面觀禮的賓客會以為我欺負你。”
紀柔慈難為情的努起小嘴回道:“好嘛。”
婚禮開始。
三位英俊的新郎站在神聖的壇前,轉身看著伴隨悠揚的音符、踏在撒落滿地玫瑰花瓣的紅色地毯上而來的新娘。
三位新郎臉上漂著相同的幸福笑容,迎接自己今生的最愛,在神聖的教堂中許下今生不渝的誓約。
月老陪著冥王站在南天門前俯瞰他三個兒子在凡塵的狀況,他憂慮凝重的眉頭終可紆解,嘴邊綻出欣然的笑。
“看著他們一個個終於覓得佳人,我終於可以放下心中懸掛已久的大石。”
月老難掩莞爾的笑意道:“我早就勸你不要過度煩惱,年輕人自有他們的方法。”
冥王不以為然的回頭望著月老,語氣強硬的說:“你勸我放心,我就能放心?他們可是我的孩子,萬一其中一個稍稍出了差錯,我就會寢食難安。”
月老拂了拂白鬚,“我懂!天下父母心嘛。”
冥王氣呼呼地嗤哼一聲,“你也真是的,既然這三個女娃註定是我冥王的媳婦,為什麼那天邪靈、惡靈、怒靈在這裡玩娃娃時你也不明說,還故意將他們貶入凡塵,害我這幾天憂心衝忡的。” “我如果擺明了告訴他們,他們手中的娃娃是他們將來的媳婦,你身為他們的父親,會不瞭解這幾個調皮娃兒的個性嗎?”月老溫和地反駁。
“他們……他們……”冥王當然非常清楚自個兒三個兒子的頑劣性子,只是將預知的結果悶在心中不敢明說。
“我替你說好了。”月老用譏諷的眼神瞄著冥王,“他們一定會賺女娃們醜,認為以自己的俊俏,沒有女孩能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