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開始只是獵奇,現在看來,或多或少與自己的未來大戰有些關係,不能輕忽。
但如何接近這個丫頭呢?對付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最好的辦法是美男計,自己需要用這種計策來對付一個醜丫頭(事實上也不醜,如果沒有那顆痣,她就是一個絕色美女),她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周宇想當然地認為自己很有幾分帥氣風流,連妮絲兒都神魂不屬,蓮花到後來也頗有幾分迷情的意思,但要接近這個醜丫頭還真的難住了他,關鍵是這個丫頭根本不露面,自己總不能直接闖入她的房間,送她九十九朵玫瑰花,進不了門一切免談,半夜悄悄進門也不符合他“呤遊詩人”的身份和本事。
隔著一道牆能勾引女孩子嗎?除非他是真正的神仙!
周宇在構思大計,在城中玩了幾天之後,他又一次躲在樹頂,這裡是後花園,各種鮮花開得正豔,花叢間兩棵大樹並列,中間是一個鞦韆架!鞦韆架上居然也滿是鮮花,好別緻的鞦韆,走的是“豔女路線”。
大樹對面是一棟小木樓,二樓有女子的嬉笑,是兩個女子,一個身著淡黃衣服,另一個身著淡紅衣服,都是高檔貨,還有一個女子低頭站在旁邊,看她的衣服就明白,她正是那個小丫頭。
女子出來了,往鞦韆架這邊來,莫非是盪鞦韆來了?正是!那個淡黃衣服的女子笑容爽朗,動作乾脆利落,飛身而起,直上鞦韆架,鞦韆立刻飛蕩而起,好身手!用如此好身手來盪鞦韆,好興致!
那個紅衣女郎也飛身而起,準確地落在黃衣女子身邊,那個小丫頭依然是低頭站在旁邊,她破舊的衣服、散亂的頭髮無一不說明她是這片靚麗風景中一道不和諧的音符。
兩女一齊盪鞦韆,鞦韆自然是越蕩越高,黃衣女子的嬌笑聲越來越響,紅衣女子倒是一聲不吭,但臉上紅霞飄起,顯然也是極有興致。
周宇是真正的眼福不淺,這時天氣正熱,兩女長裙飄起,飄來蕩去的方向正是他所在的方向,每次到達最高點再返回之時,長裙都會由緊貼前方轉向貼緊後方,這個轉折之際就是春光大洩之時,他甚至能看到她們的內褲,內褲很有趣,紅衣女子的內褲是淡紅的,黃衣女子是淡黃的,剛好與她們的衣服顏色一致,這兩個女子倒是對顏色情有獨鍾,喜歡什麼就一喜歡到底,絕不含糊。
黃衣女子叫道:“姐姐,我們來比劍!”
紅衣女子終於開口了:“好!”聲音清脆,如出谷黃鶯。
黃衣女子說:“開始!”
話音未落,右手陡然擊出,五指併攏,刺向紅衣女子左肩,這個鞦韆架並不太寬,也就五尺左右的踏板,兩人各站一方,佔去了一尺多,這一招出手,已沒有閃避的餘地。
紅衣女子左手一起,架住,跟著左手一進,進插對方頸部,雖然是以手代劍,但一招一式隱約可見劍式的連環。
大劍聖看來就是大劍聖,家人子弟連玩耍之時都能喻教於樂,一瞬間功夫,五尺長的鞦韆架上頓時人影飄飄,在這樣的地方比劍,可以訓練人的反應能力和身體協調性,因為鞦韆始終沒有停下,兩人既要保持身體平衡,又要防備對方攻擊,與平地比劍絕不相同,看來這座鞦韆架並不象開始想象的那樣簡單,是大劍聖有意這麼做的,這個人了不起!
這兩名女子功夫基本相當,都與初見到蓮花之時差不多,也就是說她們應該都是二級劍師的標準!旗鼓相當就不大容易分出勝負,鬥起來也就好看得多,周宇看得興高采烈,兩人的實力微不足道,但這種方式他喜歡。
突然,黃衣女子左手猛地一帶,鞦韆架突然旋轉起來,這一突然旋轉她自己當然有了防備,但紅衣女子明顯是沒預計到,呼地一聲,她的人影陡然掠起,雙腳離開秋千架,身子一旋一回,唰地一聲,左掌斬在黃衣女子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