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最動聽的天簌。
……
當元素被男人洗淨了放到床上後,男人一轉身,浴窒的水聲再次響起。
她悶悶的將自個裹在被子裡不停地嘆息,眼望天花板,不明白為什麼最終的結果又和這個男人滾到了床上,為什麼自己就沒長點教訓呢?
渾身痠軟疲乏,支離破碎的記憶,突然間組合完成,她依稀記得,自己似乎答應了那個男人說不離開?直接撫額,氣自己,這麼不爭氣,對這個男人的美男計就沒點抵抗力。
你真沒出息啊,元素!
細細想來,似乎每一次爭執都沒有結果,而爭執的結果就是床上解決……
無語,無奈!
也不知道這男人抽了什麼瘋,陰一陣陽一陣的,難道是因為那個古典美?不是說,男人只有在陷入戀愛時,才會神經短路,思緒混亂麼?明明說要放了她,不到幾個小時,怎麼又把自己給弄到床上了。
好吧,管他什麼樣兒呢?
又不是第一次做,做了就做了,難不成還得為這一次負責?
所以,她想明白了,天一亮,照走不誤。
她必須選擇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了,直接刪除掉這一段記憶,姓錢的,惹不得,還躲不起?
時間還早,身體像被人給拆開重組一般,難受死了,這個男人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
閉眼,她索性再小眯了一會。
天剛見亮,迷糊間聽到鬧鐘在叫,激靈了一下,翻身就起床,開始收拾自己的物件兒,其實也沒啥東西,一個小包足夠,其它的,都不屬於她的,可是等她準備去拿那件花了128888元買的裙子時,猛地嚇傻了,天眩地轉。
那裙子,可憐兮兮的躺在垃圾筒裡,差點被男人扯成了碎布?
這男人瘋了?
心疼,肉疼,他有錢要暴殄天物也不是這般作踐法吧?
怒火中燒,暴殄天物,可是要遭天譴的。
她放下手中的東西,像只炸毛的小刺蝟一般一個個房間找他,都沒有人影,正自奇怪,卻見到廚房裡傳來一聲痛呼!
啊!
男人明顯吃痛的聲音,讓她下意識的心頭一緊,有時候,受意志力支配的行動,比受大腦控制的來得更快,在她腦子裡剛想到應該去看一看的時候,她的雙腳已經站在了廚房門口。
人就是這麼奇怪,理智和情感,總是在不停的征戰討伐。
見她過來,錢傲胡亂的把手指拿到水龍頭下衝刷,然後不好意思地抹了把臉,嘴角邊還沾著沒來得及擦乾淨地雞蛋黃,那樣子別提多滑稽。
而廚房,一地狼籍,和這男人一樣的狼狽。
天啦!這什麼狀況?
千萬不要說這男人是想做早餐。那啥十指不沾陽春水,完全可以用來形容這個男人,平時連廚房邊都不樂意沾的人,居然做早餐?
視線再一轉,水池裡流淌的水裡居然有一絲猩紅的血跡!
受傷了?
輕咳了一聲,男人將那隻受傷的手背到身後,一張苦瓜臉,挺憋屈地嘆道。
“狗日的,我想做個煎蛋土司給你吃,那個,那個土司賊他媽煩,居然敢跑,然後,我就……”
有些無語的瞥了一眼砧板上被切得七零八落的土司片,元素走過去使勁將他背在身後的手抓過來,傷口不深,但卻露出猩紅的口子……
不知道這男人究竟唱得哪一齣,按說就算不會做吃的,也不至於拿刀往自個手上宰啊,不是還吹海牛說是特種兵出身的,多麼多麼牛,拿槍動刀的,都是十環十環,正中靶心的麼?
就這定準,敢讓他出去執行任務?
拿出醫藥箱來,消毒水,OK繃,細細給他弄好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