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遞給徐豐一根菸,然後自個也點燃一根。
煙霧繚繞間,室內寂靜著,誰都沒有說話。
沉吟了半晌,元素特別認真的打量著錢老二,仔仔細細的觀察他的神情,可除了漠然,什麼都沒有,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問道:
“錢傲,你覺得這事兒該咋辦?你朋友把我姐妹兒給沾汙了……難道就這麼算了?”
錢老二皺眉,他尋思著玷汙了?這什麼概念?
女人這種生物還真是讓人頭痛。
瞧見她眼睛裡一片霧濛濛的,錢老二不知道該咋開口了,這是別人倆的事兒,問他該咋辦,這不是扯蛋麼?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事兒,對瘋子來說,還真不算個事兒。
他們這個圈子……處女,又咋樣兒?
雖然話有點糙,也挺刺耳的,但錢老二考慮了幾秒,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這是你情我願的事兒,你瞎摻和個什麼勁兒?走,妞兒,跟我走——”
“錢傲!”
元素瞪著他,炸毛指數急速飆升,恨恨地說:“你們這些混蛋男人,一路貨色,把女人不當回事兒是吧?我姐妹兒,這虧就白吃了?”
“我說美女,還指不定是誰吃虧呢?我這……”一聽這話,徐豐有些不樂意了,臉色有些難看,她怎麼說得,自個兒霸王硬上弓一樣。
“不要臉。”
啐了一口,徐豐這嘴毒得讓她特想抽他,不行,今天必須得為顏色出了這口惡氣。
剛向前走了一步,身子就被錢老二一把扯過去緊扣在懷裡,他的聲音顯得有些凌厲。
“撒啥瘋?別鬧了!多大點事兒啊?”
心裡一窒,元素覺得有點抽痛,氣得頭皮都發麻了,她算是明白了,他們這些人都一個德性,女人的清白,在他們眼中根本連事兒都不算。
“放開我,你和他一樣,都應該回爐重造,把那些畜生的基因都去掉,加點兒人味兒進去。”
人一生氣,說話就口不擇言,這是必然的定理。
她不停地掙扎,可能是觸到心中的痛楚了,一陣亂踢亂打,弄得原本就受傷的錢老二一陣陣鈍痛,不由得火起,這女人為什麼就非得這麼軸?總不能要瘋子娶了她姐妹兒吧?何況,就算瘋子肯,他家裡能答應?
這根本就是完全不靠譜兒的事,這女人腦袋裡裝的全是豆渣,這麼一想,他說話也有些急躁了起來。
“你他媽還有完沒完?”
聞言,元素突然停止掙扎,面無表情地抬頭瞅著他,問了一句與這事兒毫無關聯的話,臉上全是鄙夷的神色。
“錢傲,你有沒有妹子?有種你妹子被人睡了,你也這麼說……”
“我操!”愣了半晌,錢老二怒目而視:“那你想咋樣兒?難不成今天就得讓他們在這拜天磕頭行夫妻之禮,你他媽腦殘了吧?”
元素急了,更加用力地掙扎了起來,但是她那小力氣,怎麼能和錢傲比,越是如此,她越是怒得沒力兒,不由得低吼說:
“你才腦殘。誰稀罕他娶了?你們這些大老爺們,做錯了事,道歉都不會啊?錢傲,你和他沒什麼兩樣,你真以為你有錢就是爺,全世界都得寵著你?”
一眼這話,錢老二眼眶都紅了,究竟誰他媽寵著誰啊,嘶聲罵:“你他媽再放屁,小心老子揍你!”
你一言我一語,兩人越說越急眼,心思各不相同。
結果是吵嚷得比人家兩個當事人還厲害,最後,一直呆邊上發愣的顏色回過神來,見他們倆為自己的事兒掐起架來了,才大吼了一聲:
“住嘴!都別說了!爭個屁啊,是老孃把他給上了,我還怕他找我負責呢。”
深呼吸,深呼吸,元素攥緊了拳頭,臉色越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