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門緊閉,不知天日,也辯不清白天和黑夜。
突然她有些氣緊,真悲劇,完蛋了?
“媽的,這到底是哪兒啊,誰這麼缺德啊,綁咱倆幹嘛?”顏色脾氣躁,忍不住吼了起來。
十萬個為什麼?沒人回答。
看顏色心急火燎的樣子,元素淡定地安慰,“不知道,閉著眼休息一會兒吧。”
這種事急也急不來,與其吼鬧,不如儲存體力,養精蓄銳,誰知道得關多久,她可以不吃不喝,寶寶卻不行,所以,她不能隨意消耗,得等到錢傲來救她。
她相信,錢傲一定會來。
剛才在咖啡館,她給他打了電話,照這個分析,徐豐應該會很快趕到,而沈女士派給她的司機一直等待在咖啡館外面,所以,他應該能立刻分辯出,她們的突然消失,不同尋常。
就算徐豐不明白,錢傲會明白的,他會很快,會很快找到她們的。
不停地給自己打氣,哪怕她並不十分確定,可人在應對危險的時候就是這樣。想象危險的時候是最可怕的,真正到了那一刻,只有淡定才能減輕壓力。
走一步,瞧一步吧。
既然綁了她們,就絕對是有所圖謀,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考慮,至少現在看來,並不是想殺人拋屍。
只要活著就會有希望,就能等到錢傲。
此時此刻,她只有不斷的想著錢傲來安慰自己,鼓勵自己。
見她臉上陰一陣陽一陣的卻並不太害怕驚慌,這會兒顏色也安靜了下來,不免有些好奇,清了清嗓子問:
“小圓子,你不害怕麼?你丫怎麼這麼鎮定?”
被人誇獎總歸是好的,元素那胸口突然上升起一股劉胡蘭般的勇氣來:“我這叫視死如歸,臨危不亂,你懂個屁。”
“傻叉。”
“你才傻……唉,二爺果然英明,怪不得……”
“怪不得什麼?”顏色疑惑。
為了緩和緊張,元素打趣地笑:“怪不得我家男人讓我少跟你來往,你瞅瞅這算怎麼回事兒?你丫都成我的災星了,每次碰上你,準沒好事兒。”
“靠!之!”
噗哧一笑,想了想還真是這樣,顏色果真就放鬆了下來。
到了這一步,怕個屁啊,怕也沒用,索性看開點兒,要死活不了,要活死不成。
嘶!
她輕聲痛呼,元素轉眸一瞧,就著微弱的光線,只以看到她被綁著的手腕處有一絲淡淡的血痕,而她自己,雖然同樣被綁著,可是卻鬆散不少。
聯想到咖啡館被綁架的現場,她突然明白了,綁匪很明顯是針對顏色來的,瞧綁她那勁兒,生仇死恨似的。
顏色也沒什麼仇人,除了……
除了和徐豐這檔子事兒,沒什麼能招人這麼恨的。
豁然開朗,可是她卻沒有說出口,不想給顏色增添心裡負擔。
慢慢往顏色的身邊兒挪動了一下,靠近了她:“小顏子,別怕。”
“老孃怕個屁,我一沒錢,二沒色……不對,色還是有一點,不過有你在,我感覺還是比較安全的,要強要輪的,人家指定也先挑你……”
“去你丫的!”
到了這地步了,這小妮子還有心思開玩笑,偏過頭去看了她一眼,元素閉上雙眼養神,輕聲說:“睡覺。”
“睡個屁,醒著的時候多活一會兒,睡過去就沒得醒了。”顏色鬱悶地從鼻孔裡哼出聲來。
元素眉頭狠狠一挑,死?她可一點都不想死,她還沒活夠呢。
她還沒有嫁給錢傲,她肚子裡還有對雙胞胎兒女,這麼死了,會不會太殘酷了?
就算要死,也得見錢傲最後一眼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