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到帳戶上……錢這玩意,最不缺的就是它了。”
他這話什麼意思?元素被他抓住手腕,又氣又惱,試圖掙脫,可他力道太大,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也沒法兒,這樣的接觸,讓她胃裡一陣陣翻騰起來,十足十的犯惡心。
嘔!嘔!
差點就直接吐了出來,好不容易才忍住,看來‘噁心得想吐’這話,確實是存在的,遂即抬起頭憎惡地冷聲道。
“放開手!”
“呵呵!”
故作輕鬆有意無意地瞥了元素一眼,郝靖鬆了手,映入眼簾的全是這女人的唇紅齒白,妖豔嫵媚,那臉蛋,那身段,真是越發勾人了。
嗅了嗅自己握過她的那隻手,真香!心裡忖度,沒事,以後有的是機會,總有一天,要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
一念至此,他話鋒一轉,笑了笑:
“元小姐,這事兒你別放在心裡,咱們這交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過,小孩子嘛,做錯了事,小懲大戒還是必要的。”
交情,如果那也算交情?
不知道他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但這話擺明了耍著自己玩,元素那心怦怦直跳,不由得方寸大亂。
但轉瞬之間,她又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這種情況,硬碰硬,絕對不是明智之舉,這倆人什麼貨色,她心裡明白得緊,不由得冷嗤一聲:
“別繞彎了,直說了吧,你們究竟要怎麼辦?”
聞言,郝靖徑直走過去坐到沙發上,就著桌上的杯子倒了滿滿兩杯紅酒,一手端了一杯,晃了一晃,站起身突然一傾身,湊到她跟前兒,驚得她後退了一大步。
“你要幹嘛?”
瞧著她小鹿般驚慌失措的表情,真真兒的惹人愛憐,郝靖眼睛一亮,舔了舔唇角,向前一步,右手裡的紅酒就端到了元素的面前。
“來,先把這杯酒喝了,這事,就一筆勾銷。”
元素的頭比剛才更大了,怎麼這些倒黴的事,樣樣都有自己?
她不傻,哪敢喝這種人渣遞的酒,指不定裡面放了什麼玩意兒,一年多前的陰影已經深入骨髓了,哪怕他臉上笑得能開花,可每一句話,都讓元素如臨寒冬,脊背上冷汗涔涔。
索性側過臉去,瞪視著他,把話挑明白了說:
“酒我是不會喝的,錢我認賠,不過,必須是在合理的範圍內。”
不想再和他們糾纏,雖然她身上沒帶錢,但卡上有,就算卡上沒有,錢傲有……好吧,再讓她無恥一回,就算欠錢,她也寧願欠錢傲的。
但是,這郝靖估計從小就是被人瞪大的,不管她眼中的厭惡之情有多明顯,也不管她如何地瞪他,他就那麼端著一副不慍不火的訕笑表情,好像還挺有興趣看她生氣的樣子似的。
感覺涼絲絲的,透風……
被他這麼一瞅,元素直覺頭皮陣陣發麻,心裡著急得跟貓抓似的。
噗!
見她這樣兒,郝靖輕聲笑了笑,淫邪猥瑣的眼睛裡光芒乍現,推了推眼鏡兒,兩道不算濃密的眉頭挑了又挑,玩世不恭的笑容裡隱隱透著不易查覺的陰戾毒辣。
“元小姐,咱可說好了,不提錢,你就這麼不跟郝某面子?還是怕酒裡有毒?”
“沒有。不過……我寧願賠錢。”嘴是這麼說,心裡卻腹誹,這種人滿肚子歪門邪道,怕不止下毒這麼簡單。
猶豫,糾結。
現在的情況下,再在這多呆一秒,她都胸悶,呼吸不暢,不管怎麼樣,把靈兒先帶走才是。
這時候,站一邊冷場了半晌的趙愛麗突然酸不溜秋地冷哼出聲:
“要賠還不簡單,50萬,一分不少,沒得商量。”
“姐,不要啊,50萬……”這個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