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這讓元素挑不出任何的理兒來,如果去拒絕,反而顯得自作多情。
……她甚至隱約覺得,仲堯似乎是知道的。
無奈,忐忑,侷促——
而詭異的是,錢傲也幾乎每天下班就來,有時候在這和他們一塊兒吃外賣,有時候看著她吃完,坐一會兒就走。
雖說他每次來都大包小包的往這兒搬動東西,吃的,喝的,用的,補的,樣樣兒撿最好的買,臉上笑得像朵花兒,可陶子君VIP病房住著,反而最不待見的人就是他。
不過,說來也巧。
就像約定好的一樣,錢仲堯都是白天來,錢傲都是下班後從公司過來,因為錢仲堯休病假有空,而錢傲白天在公司上班。
凡是錢仲堯在的時候,錢傲就不在,而錢傲在的時候,錢仲堯就不在,陶子君並不知道他倆的關係,可一天看這倆小夥子往自個病房跑,也不是回事兒。
她幾次三番的追問元素,元素都支支吾吾,實事上,她比誰都急,可能有什麼辦法?
……
在醫院這麼一呆,轉眼一週就過去了。
陶子君的外傷都好得差不多了,除了腿腳不便之外,沒多大問題,而同樣腿腳不便的錢仲堯,透過半個月的努力居然能讓陶子君和他說上幾句話了,無非就是如何腿部復健之類的共同話題。
而元靈,每天早出晚不歸,不知道整天在瞎忙什麼,明明就是在暑假期間,可她外門的時間,比上學的時候還多。
勸了多次之後,元素就放棄了,妹妹大了,姐姐的話哪裡還能管用。
抓扯著三千煩惱絲,她焦頭爛額,有一種夾縫間生存的惶恐不安,而那蓄意開車撞她媽的兇手,還是毫無頭緒,每每問起,錢傲語氣中的閃躲越來越顯而易見。
憑著對錢老二那點了解,這樣子的他是不同尋常的。
意氣風發,號稱無所不能的錢二爺真會有束手無策的時候?
這一週,她一直住在了市醫院,好幾次錢傲想讓她回似錦園,她都藉口要照顧媽媽拒絕了,因為她實在做不到,一邊母親住院,這邊還和男人勾勾絆絆的。
錢老二這段時間也忙,公司的事多如牛毛,凡事都得一手抓,最忙的時候連飯也顧不得吃,可無論他工作有多忙,每天晚飯總是會陪著元素一起吃。
每每吃過飯,聊不上兩句,他就在陶子君的怒目瞪視下,期期艾艾的走了。所以,要說誰最期盼陶子君病癒出院,非錢老二莫屬。
似錦園裡,他一個人的夜晚,簡直鬱悶的想殺人了,有多久沒有享受過抱著女人溫香軟玉在懷,一覺到天亮的幸福感了……
晚上,想著她的頭髮,想著她的身體,想著吻住她的感覺,想著……整個人的血液就像沸騰了一般……第二天,看著前端溼濡的子彈內褲,他直想罵娘,多大歲數了,還春夢了無痕!
這事辦得,真慫!
不行,他覺得自個必須要把女人弄回來洩洩火兒了,要不然,他指定得憋死不可。
這天,吃過晚飯,好歹將女人弄到病房外面,抱著膩膩乎乎了一陣兒,就委婉的表達了自己要向組織中心靠擾的決定,以及不正常洪災對身體傷害的嚴重性。
“真的,再不那啥,老子得性功能障礙了。”
他說得抑揚頓挫,一臉嚴肅,有板有眼兒的,但元素當評書聽,那眼晶亮晶亮的,差點沒笑得岔過氣。
“色胚!”
她無意識嬌嗔的動作,看在錢老二眼裡,一下就赤紅了眼,兩隻眼睛狼嵬子看到小白兔一樣,失控之下也沒管場合,扣住她後腦勺就死命的親。
喉結上下往復,可能確實憋得太久了,這一個吻,他超乎尋常的熱情和瘋狂,吸吮著她所有的甜美,恨不得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