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顏色覺得吵架打架真的很爽。
因為她心情太不爽了,太需要發洩了,好不容易遇到個極品可以陪自個兒練練拳腳,鬥鬥嘴,多舒坦啊。
這時候的她才管不著那麼多,不要臉,偏就不要臉,卑鄙無恥下流,偏偏就要如此,誰他媽管得著。只要能讓她不用去想那個腳踩兩隻船的王八蛋,什麼都好。
一邊打,腦子裡一邊吼。
忘記徐豐,忘記徐豐。忘掉想他的習慣,習慣太可怕了,習慣了他伺候自個兒,習慣了他小狗似的討歡,習慣了吃他做的飯,習慣了他媳婦兒媳婦兒的膩歪,習慣了他溫暖的懷抱。
最終,那妹子扛不住她不要命的攻擊了,開始討饒:
“嗚嗚~好了,好了,我不要你賠了,放了我……”
鳴金收兵。
顏色氣喘不勻地叉著腰,斜睨著她上下打量,小妹子長的倒是挺漂亮,就是太他媽沒勁兒了,這麼幾下就蔫了。
挑了挑眉,她得瑟不已:“跟老孃鬥,小妞兒你差遠了。別怪姐姐沒提醒你,就你現在這可憐勁兒,我覺著你不如去你男人跟前再撒一嬌,啥手鍊沒有?別說手鍊,戒指,項鍊說不定都齊了,你穩賺不賠,還得回過頭來感謝姐姐的大恩大德。”
“嗚嗚……”
女人抹著淚,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瞧見了遠遠奔過來的徐豐,這下更是哭得花容失色,快步迎了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腰,嬌嗲地嚶嚶直哭。
“徐少,你總算來了,這個女人她欺負我,你得替我做主啊……”
徐豐嘴角抽了抽,替她做主,誰來替自個兒做主?別說欺負她,這女人連自己都敢欺負。
瞧到眼前的男人,顏色剛才的得瑟全沒了,笑容糾結成了一團,那臉色難看到了極致,冷笑著環住自己的胳膊。
丟人丟份兒,不能丟了氣勢。
“喲,這不是徐少麼,原本,你就是她的男人啊?”
徐豐目光直勾勾地落在顏色身上,捨不得移開半秒,壓根兒瞧不見披頭散髮抱著自己的女人,甚至連推開她都忘了,聲音低沉而沙啞。
“媳婦兒……”
“滾!噁心。種豬。”
見他倆抱成一團,顏色氣兒就不順,這樣的男人憑什麼用這種語氣喚自己,憑什麼還敢叫出媳婦兒三個字?他孃的一個小時前還裝情種跟自己打電話左哄右哄,不過撒泡尿的工夫就在這裡摟著小妹子風流快活。
男人信得過,母豬能上樹。
“顏顏,你聽我說……”徐豐急了,趕緊推開那小妹子。
“人渣!我說你個大頭鬼。”
氣急敗壞的低咒了一句,顏色側開身就要離開,卻被徐豐一把拽住胳膊,悽聲道:“媳婦兒,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他也覺得自己沒用,見到她什麼脾氣都沒了。也許錢老二說得對,他就慫,不是個爺們兒,在這個女人的面前,他就這麼慫蛋,就這麼傻,就這麼沒骨氣,什麼尊嚴通通見了鬼。
她強勢,他願意讓著她。
她不服軟,那他就下軟。
“丟手,聽到沒有?”瞧著在邊兒哭哭啼啼的小妹子,顏色就忍不住炸毛,這賤男人真不是個東西。
“媳婦兒,我錯了……”
“滾開!”
……
施霖盛過來的時候,剛好就瞧到這一幕。
他在包廂裡左等右等不見顏色過來,怕她喝多了醉倒就過來看看,路上遇到女侍一問,才知道發生這事兒,趕緊的跟了過來,哪知道竟是這番情形。
只一眼,他便明白了。
嘴角噙笑地走了過來,他自來熟的環著顏色的肩膀,小聲安慰了兩句,然後麻利兒的從包裡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