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女傭,錢老二往剛才說話的吳少身上瞅了一眼。
“聽說你丫最近混得不錯啊?怎麼早飯都吃不起了?”
一屋子人鬨堂大笑,吳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們可都聽說了,二嫂手藝不錯,我哪捨得把肚子先填滿啊。”
“滾,你不怕錢老二揍你丫的?”剛剛進門的白慕年,一聽吳少這話就笑了,心情頗不錯的揶揄。
吳少摸了摸鼻子,直衝白慕年擠眼睛,“年子,你難道不是衝著吃來的?”
優雅地笑了笑,白慕年側過身靠在沙發上,習慣性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笑罵,“猴嵬子,別把我推出去啊,這聚會不知道誰攛掇的。”
吳少立刻把視線落到一臉無害的徐豐身上,後者馬上舉手示意,嘻嘻一笑,“我的意思吧,咱哥們多久沒聚了?現在啊,婚的婚了,忙的忙了,好不容易有這機會,我尋思著必須聚,咱不能把感情弄生分了不是?”
有人紛紛響應,有人嗤笑,“好意思說,就你徐瘋子最難約,二十四孝老公,多丟人啊?”
“汰,我比起二哥來可就差遠了。”輕咳了一聲,徐豐心虛地瞟了一眼正和元素一起理食材的顏色,趕緊將火球甩到錢老二身上。
二十四孝老公,錢老二數第二,誰敢稱第一?
錢老二攤了攤手,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似笑而笑地望著徐豐。
可憐的徐豐,他的小眼神兒,徹底的出賣了他的心,大家夥兒瞧他怕老婆怕成那模樣兒,都忍不住鬨笑起來。
“丫的,怕老婆。”
“就數他最怕,還好意思說別人!”
“呵,真人版灰太狼!”
一陣陣的笑鬧,男人們喝著茶,聊著天,有說有笑的聊著各自的近況,聊著時事,政治,聊著財經,股票,一屋子的歡聲笑語。
元素和顏色理好食材就一起去了廚房,千百年來的規矩,男人的戰場在客廳,女人的戰場在廚房,這規矩是誰定的啊?
見他們聊得風生水起,白慕年沉默了一會,突然站起身來隨口說著。
“你們聊著,我去廚房幫忙吧。”
然後,錢老二皺眉了,臉色有些深沉。
愣了一下,白慕年才反應過來,失笑的搖了搖頭,重新坐了下來。
其實他很想說,他真是單純的想去幫幫忙,畢竟這麼多人的飯菜,顏色偏又是個一竅不通的,只會幫倒忙,全都讓元素做的話,累得夠嗆。
不過,錢老二又何嘗不知道?
但他是個好面子的,如果這不是在徐豐家,而是在自個兒家裡的,就他們倆人兒,他指定早就上去幫他女人了,可這麼一屋子人在,他儘管心疼也做不出來。
他做不到,也不能讓年子去表現,是不?
兩個男人眼神兒互動著,彼此的意思都明瞭。
白慕年瞟他,意思差不多是‘丫醋勁兒到了如此程度,古今罕見啊!’
瞪了他一眼,錢老二感嘆‘家裡花香,得把蜜蜂掐死在搖籃裡頭才放心。’
過了一會兒,錢仲堯和程菲兒也到了,這麼一來,人就算是齊整了,程菲兒直接去了廚房幫忙,錢仲堯始終陰沉著臉,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們聊著。
心思,早就飄遠了。
趁這個功夫,錢老二將徐豐拉到了樓上,追問他:“趕緊地說說,啥遺物來的?大驚小怪的叫我來,還整這麼一出,老子真想揍你丫挺的。”
徐豐跟在他身後,磨磨蹭蹭的把他帶到了書房,輕笑道:
“是我媳婦兒她老孃的一個日記本,有一段關於二十一年前醫院生產的記錄,關係到你家老大的,至於這個聚會麼?主要的目的還是讓我媳婦兒開心開心,為了她媽的事,她這段日子都愁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