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奇怪的,也正是我們覺得奇怪的,不過你放心,都會弄清楚的,現在……你願意跟我走了嗎?”
眼眶頓時有些發熱,元素不知所措的想,哥哥!呵,她是有一個哥哥的,而這個哥哥就是白慕年的啊。
“素素,上車吧,我知道你現在需要好好理清自己的情緒,請你相信我,我是真心想要幫助你,你的心情我都明白。”
儘管元素此刻的心裡,還是充滿了一些不確定乃至疑慮,比如白慕年為什麼會那麼好巧不巧的出現在這裡,比如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想法和經歷,可是,她更加想不出自己能夠拒絕他的理由。
他不僅僅是她的哥哥,他還是一個大好人,一個值得她敬佩的男人,而她現在的處境,也容不得她做其他的選擇,她更沒有理由錯過。
“哥,先送我回家吧,我要帶著小寶和小貝……”
哥?!
輕柔的一聲哥,將白慕年的心打入了永恆的深淵。
……二爺分割線……
時間過得很快。
在一個一個忍受著內心深處的煎熬和酸澀疼痛的日夜之後,元素對錢傲的思念與日俱增,沒有了睡覺時溫暖的懷抱,也沒有了起床時的早安吻。
這種感覺,度日如年。
可是,想見他的那些情緒,都被她硬生生的強壓了下去。
她將所有的關注與熱情,全部用在了小寶和小貝的身上。
每天,就和剛剛懂得哦哦發音的孩子交流,給寶貝講故事,給寶貝聽歌曲,帶著寶貝去散步,作一切母親應該做的事情,始終將自己沉浸在做母親的快樂裡,閒時就推著孩子到戶外曬太陽,穿著寬鬆沒有線條的衣服,她其實還很年青漂亮,但是她覺得自己的心已經老了。
孩子在慢慢地長大,在這期間,不知道是錢傲壓根兒就沒有找她,還是白慕年將她藏得實在太好,錢傲根本就找不到。
總之,她一直沒有見過他,就連電話也沒有。
有時候她想,也許程菲兒說得對,錢傲並不如她想象的那麼脆弱,沒有了她,他依然會生活得很好,這樣的二爺,才是當初那個冷酷無情的男人麼。
站在這間別墅的陽臺上,她半眯著眼,吹著夏日的涼風,微微勾唇,然後雙手合十,祈禱著錢傲和所有的親戚朋友,全都好好地。
從帶她離開那一刻起,白慕年就一直跟她生活在一起,照顧著她和兩個小寶貝,將好大哥和好舅舅詮釋得完美和徹底,幾乎一切能幫她做的事情,他都做完了。
她的每一餐飯菜,他都親自下廚料理,寶貝的尿片兒奶粉,他也親自選購。
說實話,對於他做的這一切,元素打心眼兒覺得過意不去,雖然他是自己的哥哥,但是他這樣的付出還是讓她有些不堪負荷。
可是,在多次勸說無果的情況下,她也只能聽之任之了,再說就該是矯情了,正如他說的,哥哥照顧妹妹,舅舅照顧侄子侄女,不是天經地義的事麼?
生活,平靜的繼續著。
——偏偏其間摻雜了一件讓她無法平靜的事兒,讓她覺得奇怪卻又無法理解。
自從搬到白慕年這間別墅居住之後,她的嗜睡症狀好象變本加厲了,晚上吃過飯不多久,她便能沉沉睡去,以致於小寶和小貝都是哥哥和保姆照顧著睡……
而讓她最羞於啟齒的是,幾乎每個晚上她都會夢到錢傲,夢到和他雙雙棲息在這張大床上,有的時候和他激烈擁抱,有的時候和他翻雲覆雨,往往做了這種春夢的時候,第二天醒來,她便全身痠軟,身上跟散了架似的。
以致於讓她懷疑這根本就不是夢,於是,每天晚上她都將門窗反鎖得好好的,而每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沒有半點異常,但夢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