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人帶我來酒樓從來都不讓我隱身。”我靈力一動掀翻了那些調侃的人的桌子。玲卻飛快地用靈力將桌子恢復了原樣,那桌人都愣了,不敢吱聲。
“喲,各位公子,好雅興啊。”素來香用嬌媚的姿態走到那桌人的面前,那桌子的人看得眼睛都直了,有一個還在流口水。
“喲,是個美人兒,來,姑娘,這邊坐。”一男子讓了個位子。
“方才聽幾位公子在說什麼弒魔大會,能給我講講嗎?”
“喲,姑娘也對這些事兒感興趣啊?”
“對啊,小女子整天呆在家裡悶得慌,偶爾也對這外邊兒的事兒感興趣。”
“行,既然姑娘想聽,那我們就給你說說,這不是前幾天……”
一路上打聽古榕寺的位置,不免有好奇的人都問我們是不是去參加弒魔大會,看來這事兒是千真萬確的,不知道主人怎麼樣了?慕貞湍雲的死對她的打擊一定很大,不知道主人會不會亂來,讓自己受更多的苦。
“主人,你真不應該把醉公子晾在一旁喝悶酒,不是情人,好歹還是朋友嘛。”玲說。
“亂說什麼?他不是那麼沒肚量的人,他的名字不是白取的,一醉方休的海量又怎麼會沒肚量。”素來香笑著說。
“你瞧,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倆關係不一樣,面對這種事就應該小肚雞腸,海什麼量啊,這能跟酒比嗎?”
“我怎麼覺得你說話有點兒像翛姑娘啊。”醉方休笑著開玲的玩笑。
“有同感。”素來香說。
“你們不喜歡劫他主人說話的樣子嗎?”玲看著兩位朋友的背影說,又轉過頭問我,
“你說像嗎?”
我說像。
古榕寺。人聲鼎沸。一個用木頭堆得焚臺。
我和玲藏在濃蔭之中,醉方休和素來香則混進了人群裡,可是我久久尋視,還是沒有看到主人的身影。
“我已經查過了,這古榕寺裡有四個法力高強的僧人,叫苦,伏,淨,印。人如其名,各有其的神通之處,而且他們各自坐擁四大仙獸,就是不知道是哪四大仙獸。”聽著玲說,我看見一隊和尚上臺,押著主人。
“他們竟然用佛光結界封印我主人。”
“劫,沉住氣,看準時機再下手。”要不是玲的一番話,我想我已經衝出去了,可是我無法原諒自己,我竟然讓主人受這種苦,遍體鱗傷的,臉上也有傷痕,紅一塊,紫一塊的,看著主人這個樣子,我真覺得自己該殺,若不是自己發狂也不會誤傷那麼多人,我真該死。
“劫。”玲叫我。我望去,慕貞右成走上臺後面兩個小和尚推著慕貞湍雲冰冷的屍體。
“各位朋友,各位豪傑,我慕貞某人在此感謝各位來參加這次弒魔大會,多的我不說,我也不是為百姓除害,我僅為一己之私,抱著替我兒子報仇的想法站在這裡,這個妖女害死我兒子,我要殺了他替我兒子報仇。”慕貞湍雲痛哭失聲,主人也哭了,坐在那結界裡靜靜地哭著。我狠狠地咬緊牙。
這時一個和尚走上臺。
“他是苦,不僅法力高強,還會封印的一些咒術,不過他最大的本事是給人洗腦,讓人喪失記憶,旨在讓人忘記那些苦惱的記憶,讓人變得快樂起來,所以叫苦。
“謬言。”我說。
“哈哈,我也這麼想。”玲說。
“玲,如果等一下他要洗我主人的腦,我們就上,不管用什麼辦法,先把我主人救下來再說。”
“聽你的。”
苦走到臺前,居高臨下,面對著這一片人海。
“阿彌陀佛,多謝各位蒞臨本寺,此乃本寺的無上榮光。想必各位也知道這次弒魔大會是為何而開,此妖女作惡多端,天理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