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壞事做絕,現在又何必還要裝那麼一點點身不由己?”
“我真的想補償你,從善。或者是沈家,只要你提出來,能辦到的我一定辦到。”安道寧一臉誠懇地說道。
如今的安道寧已經不是年輕時候的勃勃野心家了,隨著年紀越大,他的想法越有些改變。尤其每當蘇蕊荷發潑撒野的時候,他就會想起當年安靜美麗的沈從心,如今見到從善,那種想念越發頻繁,所以拋去唐家的因素不說,他對這個女兒也是有著愧疚的。
“省省吧。我和你之間的關係永遠都不會變。”從善扔下一句話,不想再多言,拉開門就大步走出去。
“我從來沒忘記過你母親,每年她的忌日我都記在心裡,我知道你們不會讓我去祭拜她,所以我只能送一束她最愛的紫色鬱金香。”安道寧在她身後說道。
從善腳步停都沒停,心裡卻愣了一下,每年送花的那人是他?
不過轉念一想,人都已經死了,他送花不過也是想讓心裡好過些,根本就毫無意義。
回到工作室,手機裡有一條韓熠昊發來的簡訊,他只寫了三個字“我想你”。
從善看著手機螢幕,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回了一條“你在哪?做什麼?”
此時,韓熠昊正在和唐俊等人喝咖啡,他目前在休假,閒來無事只好找幾個好友打發時間,而唐俊等人一聽說他“負傷”歸來,自然要來“關心慰問”一番。
“外面那幾個妞挺正的。”吹了聲口哨,錢少傑抿著咖啡,望著落地玻璃外的幾個火辣女郎說道。
“最中間那個胸很大。”勾子銘翹著二郎腿,評論道。
他們所坐的是專屬VIP房間,從裡面能看到外面,而外面卻看不到裡面。
唐俊沒有接話,桃花眼落在正忙著回簡訊的韓熠昊身上,淡淡出聲:“你叫我們出來就是看你玩手機?”
�經他一說,另外兩人也收回了視線,勾子銘好奇地問道:“還一直笑個不停,是不是把到美眉了?”
�“難道你把沈從善搞定了?”唐俊嘴角一斜,直截了當地問道。
�回了從善的簡訊,韓熠昊將手機揣回兜裡,迎著三人探究的目光,收起了笑容,故作嚴肅道:“關你們什麼事。”
�三人一聽,交換了下眼神,這傢伙,絕對有問題。
�“現在說不管我們的事了,當初誰三更半夜打電話叫我準備一千萬的?”錢少傑摸摸小指,提醒道。
�“他不說,我就直接去問沈從善好了。”唐俊挑挑眉,說著就要拿出手機。
�“不許騷擾她。”韓熠昊立即出聲制止。
�“還死不承認,你這傢伙想過河拆橋是不?”勾子銘敲敲桌子,不悅地說道。
�“沒錯,我是和她在一起了。”韓熠昊乾脆承認道,滿眼都是笑意。
�“這麼快?你用苦肉計?”唐俊瞟了一眼他的手臂,出聲問道。
�“這叫將計就計。”韓熠昊有些得意地說道。
�“我看你要炸掉兩條手,說不定她馬上答應嫁給你了。”勾子銘哼了哼。
�“什麼時候帶出來讓我們見見。”錢少傑提議道,立即得到其餘兩人的贊同。
�他們幾人都是同學,只有韓熠昊半途的時候轉去了少年軍校,所以發小的感情一直都很深,要不然也不會這麼關心他難得的一次真感情。
�“現在關係剛確定,你們可別把人給我嚇跑了。”韓熠昊濃眉微挑,警告道。
�“你女人那麼彪悍,我們能嚇著她?”勾子銘嗤之以鼻,光從那晚所見和齊名揚口中的陳述,就知道沈從善是什麼樣的人。敢和非洲豹搏鬥的女人,他可不敢惹。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你難得認真一次,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