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從善想想,乾脆明天買個驗孕棒測試下,現在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
�然後過了大半個小時,從善都已經睡著了,某人又偷偷溜了回來,輕手輕腳爬上大床,在被子裡摟著她。
�“你幹什麼?”從善被他弄醒,睡眼朦朧地問道。
�“從善,我今天一早就走了,你就真的這麼狠心?”某男無恥地打出了“同情牌”,就算兩人鬧得不愉快,可他就是捨不得她,翻來覆去半天,他還是決定低聲下氣來“求和”。
�感受到那處硬度絲毫未退,從善也有些“同情”,畢竟他們週末才見面,而他精力一向旺盛,讓他憋了這麼多天還忍著,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殘忍”,不過誰叫他氣她,想床頭吵架床尾和?沒門。
�“不好意思,我‘那個’來了。”黑暗中,從善的眸子熠熠發亮,其實她早就料到韓熠昊會半夜折返,所以早就做好了“措施”。
�某人不信,探手一摸,那厚厚的觸感頓時讓他仰頭長嘆,看來今晚又要看得到吃不到了。
�“很難受嗎?”從善還在火上澆油地問道,惡劣因子顯現出來。
�“抱著你就不難受了。”雖然今晚註定“吃不到肉”,不過能抱著她,他也覺得很滿足,一個多禮拜不見,他好懷念這種擁著她睡覺的感覺,“不要生氣了,我們不要浪費時間在無聊的吵架上。”
�“全是你的錯。”其實她也很想念躺在他安全溫暖的懷抱裡熟睡的日子,要是他今晚聽她的,他們怎麼會吵架,所以全都怪他。
�“好,好,都是我的錯。”韓熠昊“爽快”地承認錯誤,又摟緊了她幾分,想到幾個小時後又要和她分別,忍不住傾訴衷腸,“老婆,我好想你。”
�她也好想他,不過餘怒未消:“誰是你老婆。”
�“我的身體和心都給你了,還不負責嗎?”他往她的頸窩處鑽,貪念著她的柔軟和清香。
�“不稀罕。”從善被他的氣息弄得癢癢的,想退開一點,卻被他的大手困得牢牢的。
�他的手忽然撫上她的小腹,擱在那,用無賴的口氣說道:“那我只好種個孩子在這,你就必須得對我負責了。”
�什麼叫有了孩子,她還要對他負責?這傢伙,還能更無恥一點不。
�她還來不及說什麼,只聽他輕嘆了口氣,無比遺憾地說道:“怎麼就來了呢?本少這麼辛苦‘耕耘’,按理說,應該開花結果了啊。”
�“你一直算計這事?”從善怔了怔,本以為他一直都是在開玩笑,沒想到他還真有意讓她懷孕,他是想怎麼樣呢?以為她懷孕了,他家裡人就會接受她嗎?還是隻是想要一個他們兩人的孩子。
�“怎麼能叫‘算計’。”他捧著她的臉蛋親了又親,“為我生個孩子不好嗎?”
�不是不好,而是她不想用孩子來套牢他或者說“母憑子貴”,在這段還沒有完全穩定下來的關係中,若此時有了孩子,那孩子某種意義上就會成為他或她的“工具”,她想要的是,在孩子來臨之前給他(她)建立一個美滿的家庭,而不是依靠他(她)去迫使某些人不得不接受,否則和當初她降生的意義又有何不同?
�“如果我不能生呢?”從善忍不住問道,這大概是每個女人都會關心的問題,如果沒有孩子,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不是就維持不長久了?
�“不能生就不能生,我樂得過二人世界。”他不假思索地就脫口而出,其實這才是他的真實想法,對於小孩,他只覺得煩,他愛的,只有她而已。只不過和她相處得越久,他就越想名正言順地和她在一起,讓她成為他韓熠昊真真正正的妻子,只要有了孩子,他們兩人這輩子就算有了扯不斷的關聯,他那顆總患得患失的心才算能真正安定下來,這也是六叔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