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他最近公務繁忙,我想等他回來親口告訴他。”從善回答道。
“那可真是個大大的驚喜。”小柯誇張地做了個動作,笑嘻嘻地說道,“我等著喝你們的喜酒哦。”
喜酒?孩子能不能保住還是個問題,喜酒太遙遠了。從善又有些焦心,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所以朝門外走去,“等人齊了,我們開個小組會議,研究下兒童失蹤案的案情。”
“好。”一聽到工作的事情,小柯頓時恢復了嚴肅,她跟著從善走了出去。
就在從善這邊忙著開會的時候,沈家來了個意料不到的客人。
“你是?”開門的張淑賢看到門外那雍容華貴的貴婦人,有些驚訝。
嶽青菱仍然穿著幹練簡潔的高階套裝,她是個生意人,不是養尊處優從未做過事的全職太太,所以她的裝扮比起豪門圈內的其他貴婦倒顯得“樸素”很多,只不過戴著的寶石首飾,卻閃耀著刺瞎眼的光澤,一點都不“低調”。
“沈太太,你好,我是韓熠昊的母親。”嶽青菱客套地自報家門。
張淑賢一聽,頓時變得激動了,韓太太啊,據說那個身家過千億的超級總裁,今天突然出現在她的家門口,還有比這更能讓人激動的事情嗎?
“請進,請進!”張淑賢笑得好不燦爛,弓著腰連忙讓嶽青菱進屋。
嶽青菱獨自一人進了屋,沒有帶別的人前來。
“媽,誰來了,你這麼激動。”剛起床的沈從如揉揉眼睛,打算到廚房找些吃的,就看到張淑賢哈著腰對著一個女人笑,頓時有些迷糊。
“是韓夫人,你快去叫你爸爸出來泡茶。”張淑賢激動地說道,連忙指使女兒去把呆在房裡的沈從義叫出來。
“韓夫人?”沈從如歪著頭,想了一會,頓時明白了什麼,神情也為之一變,“韓少爺的母親?”
“這不可是。”張淑賢樂呵呵地說道,活像嶽青菱是財神一般,當她看到沈從如衣裳不整地站在那裡時,立即呵斥道,“還不快回屋換身衣服,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沈從如立即一溜煙地回了房間。
等沈家人聚齊了,嘴角一直保持著三十度微笑、默不作聲的嶽青菱開口說話了,“你們好,我是韓熠昊的母親。”
貴婦就是貴婦,說話的氣場都不一樣,沈從如羨慕地想著,自己什麼時候才能變成這樣呢?
“韓夫人,你好。”倒是沈從義比較鎮定,他禮貌地向嶽青菱點頭。
“韓夫人,請喝茶。”張淑賢從廚房裡端出茶具,將泡好的上等鐵觀音遞給嶽青菱,一臉笑容。
“不好意思,我不喝茶。”嶽青菱婉拒道,連線都沒有伸手接茶杯。
張淑賢立即將茶具放到一邊,又殷勤地問道:“那請問韓夫人平時喝點什麼,我立即去買!”
“不用了,我其實是來說幾句話,說完我就走。”嶽青菱高貴地端坐著,從一進門她就暗中打量這裡的環境,果然很--差,也印證了她的猜測,沈家人失去了經濟來源必定很快就會潦倒。
“有什麼事情,您說,您說。”張淑賢笑容滿面地說道,以為嶽青菱是來談從善和韓熠昊的婚事,這樣一來他們家就有救了,想到這裡,怎麼能不激動。
嶽青菱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從真皮挽包裡拿出一張支票,放在桌上,移給對面的沈從義。
“韓夫人,你這是?”沈從義迷惑了,看著那支票上誇張的一串零,很不解。
“哎呀,韓夫人,這是你們家給從善的聘禮麼?”張淑賢一見支票,雙眼頓時放光,以為自己還真猜對了。
嶽青菱卻淡淡一笑,開口道:“我是讓沈小姐離開熠昊。”
“什麼?”對面的三人齊齊發出同樣的驚訝問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