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真的好痛苦!”從善失聲痛哭,為什麼老天爺要讓她經受這麼多磨難!為什麼!
�“我明白!”王婷摟著她,和她哭作一團。
�此時此刻,正在埋首處理公務的男人抬起了頭,不知為何,他這兩天總覺得心神不寧,究竟怎麼回事?
�靜不下心來,韓熠昊乾脆起身,往門外走去。
�他的警衛員告訴他,齊中校回來了,說是有事找他。
�正好他找名揚也有事,韓熠昊到了齊名揚的辦公室,敲了敲門,走進去了。
�“熠昊。”齊名揚正在忙,見韓熠昊進來了,笑著喚道。
�“什麼時候回來的?”韓熠昊見到好友,濃眉一挑,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問道。
�“剛剛。”齊名揚坐在對面,兩人寒暄了幾句,他說道,“對了,你上次那個新兵訓練專案——”
�“你要什麼資料待會去我辦公室拿。”韓熠昊打斷道,他過來不是想和齊名揚討論公事,反正說來說去就那麼幾個套路,他提不起興趣,他有些煩悶,在這裡,能說心裡話的只有齊名揚,所以他說出這兩天不正常的感覺,“我覺得心煩。”
�“難得啊,團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齊名揚楞了楞,哈哈大笑道。
�韓熠昊瞪了他一眼,說道:“笑什麼笑,你不是人,不會心煩啊。”
�“但你在我心中可是神一樣的存在,不是凡人啊。”齊名揚挪揄道,“能讓你心煩的,估計只有沈從善了。”
�“就是她。”韓熠昊承認道,“前晚我打電話給她,她好像不太高興,昨晚連電話都打不通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鬧脾氣。”
�“你沒病吧?”齊名揚詫異地看了韓熠昊一眼,說道,“你就是過來跟我討論你的感情生活的?什麼時候變得像個女人一樣了?”
�“對了,我去第五基地之前,讓你幫我轉告從善,你怎麼沒說?”韓熠昊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
�“我本來是想說的,不過第二天我也接到任務了,臨走時我委託你六叔轉告了。”齊名揚回答道。
�“六叔?”韓熠昊勾起了眉,說道,“可他沒有轉告。”
�“那就奇怪了,他當時答應了。”齊名揚有些奇怪地說道,韓長浩的記性不至於這麼差吧。
�韓熠昊想了想,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可一時也分辨不出,他突然說道:“不行,我今晚要回趟A市。”
�“這麼急,是不是在擔心什麼?”畢竟從小一起長大,齊名揚對韓熠昊的心思頗為了解,見他眉峰之中有抹憂色,詢問道。
�“我擔心我母親回來了。”韓熠昊摩挲著下巴,說道。
�“你是說?”齊名揚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
�“我們都突然被調去執行秘密任務,事前都沒接到通知,而我六叔這兩天好像在躲我似的,我又總覺得心神不定,我感覺我母親應該是回A市了。”正如嶽青菱瞭解韓熠昊一般,韓熠昊也很瞭解自己的母親,也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她專程回來對付沈從善?”齊名揚明白韓熠昊的意思了,不過並不太相信,因為這也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
�“問問他們就知道了。”韓熠昊說著就打給唐俊。
�對方聽見他的聲音,第一句話竟然是:“我正琢磨著,你要是再不出現,我就只好到軍區來找你了。”
�“出什麼事了?”一聽唐俊這句話,韓熠昊的心頭頓時湧上不好的預感。
�齊名揚也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疑惑地望向這邊。
�“沈從善的舅舅死了,她現在進了醫院。”唐俊簡明扼要地說道。
�“什麼?”韓熠昊驚得差點站起來,“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