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天晚上,你在什麼地方?”江帆冷冷道。
“那天晚上我在總兵府裡,沒有出去!”盛子文急忙道。
江帆望著盛子文,“哦,那天晚上你真的在總兵府裡嗎?有誰作證?”
“欽差大人,我可以作證,那天晚上我兒子的確一直在總兵府裡沒有出去。”盛虛急忙道。
江帆望著盛虛,“是嘛?做假證可是違法的,盛總兵,你可要考慮清楚哦!”江帆嘴角翹了起來。
盛虛心裡震了一下,表面上沒有露出聲色,“欽差大人,我怎麼會做假證呢,那天晚上我兒子的確在家中沒有出去!”盛虛現在是一口咬定兒子沒有出去。
“很好,白城主,你把盛總兵的原話記錄下了,如果我查到是盛子文殺死許元才一家十一口的話,那是盛總兵就要承擔做假證的責任!”江帆對著白城主道。
白城主點了點頭,他拿起一塊符石,記錄了盛總兵說的話。盛虛心裡有點緊張,他望了戴文樂一眼,戴文了的目光與他相遇。
“欽差大人,宮紫涵雖然翻供了,但是戴文樂認罪了,宮紫涵分明是狡辯啊!”盛虛急忙道。
“呵呵,其實這案情十分簡單,我最多三天就可以把案情弄清楚!戴文樂雖然認罪了,他只是替罪羊,他的供詞漏洞百出!”江帆笑道。
盛虛吃了一驚,“欽差大人,戴文樂的供詞為何漏洞百出呢?”盛虛驚訝道。
江帆拿起桌上卷宗,抽出供詞,望著戴文樂笑道:“戴文樂,許元才是你殺死的嗎?”
戴文樂點頭道:“是的大人,許元才是小的殺死的。”
“戴文樂,你在說謊!據我所知,許元才是符師境界,你才符士境界,試問,你是如何殺死他的?”江帆冷厲道,他目光如炬望著戴文樂的眼睛。
戴文樂嚇得地下頭,驚慌道:“小的是偷襲殺死的許元才的!”
“哦,那你是使用什麼符咒殺死許元才的?”江帆微笑道。
“我,我是用符雨箭殺死許元才的!”戴文樂驚慌道。
“是嘛,戴文樂,你確定是用符雨箭殺死許元才的嗎?”江帆嘴角翹了起來,露出一絲詭異笑容。
“是的,大人!”戴文樂點頭道。
“你又在撒謊!這裡有一份許元才的驗屍報告,許元才死因是腦袋遭了重擊才死的,你卻說是符雨箭殺死的!”江帆冷笑道。
戴文樂慌了,“大人,小的記錯了,小的是用符雨石砸死許元才的!”戴文樂急忙道。
一旁的盛虛和盛子文都皺眉,就連白城主也皺眉,“呵呵,戴文樂,你又撒謊了!剛才我是故意試探你的,我這根本沒有許元才的驗屍報告,許元才根本不是腦袋受傷死的!”江帆笑道。
“大人,我,我殺人太多我記不清楚了!”戴文樂結結巴巴道。
“哼,你繼續撒謊吧!我來問你,既然你和宮紫涵是情人,那你記得宮紫涵那天穿什麼衣服嗎?”江帆望著戴文樂道。
“這個,這個,好像是紅色衣服吧。”戴文樂冒汗道。
“錯了,那天我穿的是綠色衣服!你胡說八道!”宮紫涵冷笑道。
“哦,達到,是綠色衣服,我記錯了!”戴文樂急忙道。
“哼,你這分明是說謊!”江帆冷酷道。
“大人,戴文樂不記得宮紫涵的衣服顏色是很正常的,男人不像女人那麼細心。他那天殺人,又這麼記得這麼多呢!”盛虛急忙幫著戴文樂辯解道。
江帆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戴文樂,我再問你,事發那天晚上,你殺死了多少人?”
“一共十一人!”戴文樂回答道。
“十一人中有幾名孩子?”江帆問道。
“呃,小的記不清楚了!